顧璃言也不多說,掛了電話,就吩咐下去了。
顧以寒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一向很有主張處境不變的顧以寒,遇到明月涼的事情就變得這麼慌亂,不知所措。
以為沒有軟肋的顧以寒,卻恰恰是最容易被威脅的人。
他站在辦公室窗前,摸了摸口袋,沒有一支煙,煩躁的轉身,一腳踢在椅子上,他很用力,椅子也沒有意外的倒在地上。
然而這樣也沒有發泄心中的煩悶,他擔心明月涼的安全,尹君耀是一個很危險陰險的人,他真的不能保證就算是撤了人,他也會放人。
沒多久。
顧璃言給顧以寒打來電話,他著急的接起來,就聽到那邊也很著急的說:“所有人已經撤回來了,我已經讓人去找尹君耀的下落,但是沒有看到,但是查到了隱堂的行蹤。”
“隱堂去哪?”
“碼頭。”
“他們很有可能坐船逃走。”
“嗯。”顧璃言也讚同,“我繼續讓人調查尹君耀的行蹤。”
“好。”
掛了電話,顧以寒給尹君耀打過去。
尹君耀瞧見是顧以寒打過來的電話,勾唇,似乎一切都在計劃中。
“人已經撤了,你是不是該放人了?”
顧以寒冷靜又隱忍的說。
如他想的一樣,嘴角的笑意更濃,笑了兩聲,卻讓顧以寒覺得很諷刺。
他還是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當然會放,我會放到離你很近的地方。”
顧以寒臉色大變,表情更加的嚴肅,咬牙切齒的怒道:“你不許傷害她!”
“那就要看顧總的本事了。”
話音剛落,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