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這是明月涼靠在顧以寒的懷裏,虛弱喊出來的話。
“我這就帶你離開這裏,你就不會有事情,不會有事……不會有事情……”
顧以寒驚慌的抱著明月涼就往湖邊走,那個地方還停留著船,他非常著急的往那邊走,表情嚴肅,看著明月涼在他懷裏全身是血,就好像當初她從馬上落下來的樣子。
“顧以寒……疼……”
明月涼在迷迷糊糊中一直喊疼。
在她疼的時候,喊的人不是安之塵而是顧以寒。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顧以寒沒有注意到這個。
“我知道……我知道……快了……快了……”
他聽到她虛弱的聲音,看到眼角的眼淚,隻能這樣安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反正他的身軀顫抖,聲音顫抖,就連抱著明月涼的手也是顫抖。
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顧以寒這樣的不知所措,隻有明月涼一個人。
每次遇到明月涼的時候,顧以寒就不會冷靜。
他來到湖邊,將受傷渾身是血的明月涼放在船上,船身有雨水,讓她躺進去的時候,一個顫抖,身上的血立刻地將船中的雨水染紅。
顧以寒也顧不了這麼多,隻能賣力的劃船,往旅館走。
“明月涼……別睡著!我告訴你,別睡著,聽沒聽到?”
“嗯。”
她迷迷糊糊的聽到顧以寒說話的聲音,可身體很疼,眼睛睜不開,又輕飄飄的感覺,就隻能應一聲。
“悅悅!你可說好給我生孩子,你剛剛答應我,你要是食言,我就殺了安之塵,我讓你永遠都不能和安之塵在一起……”
顧以寒說著狠話,好像這樣明月涼就不會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