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涼與舒安走出南山公寓,兩個人雖然已經合作過,但感情說不上很好。明月涼一開始還對著舒安有所期待,後來用視頻要股份之後,就改變了想法,她不過也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趁火打劫的人。
“你今天來找顧以寒?”
兩個人走在路上都不怎麼說話,隻好明月涼找話題。
“不是。”
舒安的聲線淡淡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明月涼沒想她會反駁,看向她。
“今天是柿子有事情找顧以寒,我不過就是一起過來罷了。”
提到柿子,明月涼腦海中閃過舒安與石子久牽手的樣子,覺得唐突,可確實好奇,最終好奇心戰勝一切,問:“你和柿子是什麼關係?”
“顧以寒沒有告訴你,我們兩個人結婚的事情嗎?”
明月涼聽到這個消息,驚訝的張著嘴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結婚?”
“看來顧以寒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啊。”
明月涼緩慢的低下頭,斂眸,不說話。
想起來,與舒安通話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喊她一聲安安,雖然聽得不是很真切,如果猜想沒錯,那個人就是石子久了。
舒安輕輕一笑,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事,笑道:“我們很久之前就已經結婚了,不過因為事業才一直都沒有公布罷了,顧以寒也許覺著這件事情和你沒多大的關係,才沒有告訴你的吧。”
明月涼輕輕的搖搖頭。
她並不這麼認為。
雖然他們兩個人是協議離婚的,但明月涼知道顧以寒的事情少之又少。他一般不會自動告訴她什麼。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會解釋的人,總之,顧以寒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不算熟悉的金主。
“其實,柿子算是顧以寒的救命恩人,說起來的話,他還欠我一個人情呢。”
“救命恩人?”
明月涼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妻子什麼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我不能說,還是你親自問他好了,我要是說出來的話,他非得殺了我不可。”舒安笑笑,就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顧以寒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冷漠無情,實際上他是一個很脆弱的人。我之前和你說過,他經常會帶入到所扮演的角色當中,走不出來,所以精神狀況並不是很理想。”
明月涼聽得半霧半醒,問:“什麼意思?”
舒安似乎有意要告訴她什麼,而她卻猜不透。
“很多事情我不能說。”
舒安再次強調,好像顧以寒的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是她不能知道的。
或許,她本身就是外人,顧以寒才不會讓她知道。
“我隻能告訴你,他是一個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僅限於一個人。他做的事情看起來很莫名其妙,實際上都是有依據的,隻是你不知道罷了。你可以試著去了解顧以寒,你會發現他很溫柔,很暖。”
明月涼好像沒有把這句話聽進去,隻覺得腦袋嗡嗡的,看著舒安,緊張的抓著她的手,問:“顧以寒是不是生病了?”
她確實有一點感覺,顧以寒和別的時候,不太一樣。
舒安沒說話,隻是對著明月涼笑了笑。
“是不是?”
明月涼繼續問。
“你在擔心他?”
明月涼瞳孔一張,卻很堅定的搖搖頭。
舒安嘴角卻勾起一抹笑意,詭異的笑容,臉色不好的說:“是一種很嚴重的病,但是還不至於到死了的那種地步,要不然柿子怎麼會一直要求他去診所看一看呢?而且他那麼忙的一個人,竟然親自跑到這裏來,就是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