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離開的時候。
明月涼與公良依從酒店裏麵出來,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酒店的門口,剛要走過去,裏麵的人開了門,她一眼看到顧以寒。
“上車!”
顧以寒直接命令,也沒有征求她的同意。
明月涼早就已經習慣了,上了車子,顧以寒就把車門關上了,繼而吩咐:“開車!”
話音剛落,車子在公良依的麵前揚長而去。
公良依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看著他們車子很快消失不見,生氣的跺腳。
“我還在呢,明月涼,你個重色輕友的人。啊!我怎麼就是你的助理。”
就算是很不開心,可還是不得不自己離開。
顧以寒與明月涼待在同一個空間,好像就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總是一種很詭異的欺負,周圍的空氣都是凝結在一起的。
顧以寒本就是一個很冷漠的人,也不怎麼說話。
明月涼本是很活潑的人,她與公良依挨一起的時候,倒是有說不完的話,但是與顧以寒在一起,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個人就這這樣沉默了很久,氣氛依舊很差。
“顧以寒。”
明月涼終於忍不住的開口。
他也不說話,就隻是瞥眼,冷漠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完全變成了他原來的樣子。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來參加這個真人秀?你清楚這是一個戀愛節目,你從來都不參加真人秀的人,就連采訪都很少,怎麼會參加這個?”
這確實算是心中的一個疑問,從來都很有原則的顧以寒,怎麼偏偏這段時間做出的事情很不尋常。
“我就是想參加了。”
顧以寒說的理直氣壯,也不做解釋。
明月涼冷哼一聲,勾起一個不屑的笑容,不依不饒的問:“可你不是早就已經不打算拍戲了?為什麼你還會拍攝《紅塵劫》,為什麼會瞞著我參加這個?”
“明月涼!”
他生氣的喚一聲。
自從上一次從春風鎮回來之後,他就開始喊她悅悅,很少叫她明月涼了,這樣叫她的名字,似乎在說我生氣了。
她明白的點點頭,沒有繼續問,看向外麵。
兩個人坐著同一架飛機回到海城,劉叔過來接人,將兩個人的行李全部搬到車上,但是顧以寒沒有上車,隻是吩咐劉叔,送明月涼回去。
她也不關心,就坐在車上,閉上眼睛,一副我要睡覺的樣子。
結果真的在車上睡著了。
等到了地方,下車的時候,明月涼才發現,這裏根本不是顧以寒的南山公寓,而是顧以寒父母的家。
“怎麼回了這裏?”
明月涼不解的問。
“大少爺讓我把少奶奶送到這裏來的。”
劉叔回答,拿著兩個人的行李一起進屋,明月涼隻能跟在後麵。
顧以寒的公司很忙,公司裏麵的事情本來就很多,他都已經忙不過來了,但是他這段時間還接了這個節目。所以剛下的飛機,也不管身體是不是很累,就到公司處理事情。
等到他回到顧家南山公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
顧以城在家裏,已經吃完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望見顧以寒回來,調侃的說:“大哥怎麼接了一個真人秀的節目呢?不都已經說不再拍戲不再進入娛樂圈兒了嗎?怎麼偏偏打破了自己所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