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就好了,他就不用了吧。”在顧以寒還沒有給答複的時候,明月涼迅速開口,看一眼顧以寒的顏眼色,並沒有看他有生氣,鬆一口氣,看向楊彤,笑了笑,繼續解釋:“畢竟不是同學,去了多尷尬。”
楊彤雖然覺得明月涼說的很有道理,但還是不想錯過這樣一個好幾回,緊緊的握著明月涼的手,祈求的眼神。
明月涼歎一口氣,看向顧以寒,就聽到楊彤解釋:“咱們那些同學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都是多見過世麵的人,但是像冰塊哥這樣的大咖我們那些同學可見不到,就這麼一次機會,能不能一起去啊?”
“去。”
明月涼看著顧以寒,見他嘴唇動了動,隻吐出一個字,臉色變得比顧以寒平時更加的難看。
楊彤興奮的一拍大腿,就這樣決定了樣子,高興的大喊:“好,就這樣定了,明天七點,我們在貝拉拉KTV見。”
明月涼確實不想顧以寒去參加他們的同學聚會。
以什麼身份?
他們隱婚的事情,她的同學不能告訴,他在那裏,會特別尷尬,一個人也不認識,就算說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總覺得已經預料到有多麼冷的場景了。
回家裏麵的時候,明月涼與顧以寒並排走著。
“你為什麼要答應?”
明月涼不理解的問。
“你不想我參加你的同學聚會,是怕我知道什麼?”
顧以寒反問。
“不是。”明月涼坦率的說,搖頭,看向顧以寒的眼睛,沒有任何的畏懼,“我不過就是不想你處在那麼尷尬的環境下,你誰都不認識,開個玩笑就突然生氣,對誰都不好。”
“我不生氣。”
顧以寒平靜的說。
“我和你說不明白。”
說完這句話,快走,與顧以寒錯開,再一次走在顧以寒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