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們前幾天剛在一起過了生日,你看到我發的照片了沒有,我是不是也來越好看了?”明月涼笑了笑,低下頭,聲音溫柔的甚至還透著自豪,“安之塵的頭發剃掉了是不是更加的精神了?”
生日、照片。
就是那天安之塵的生日,他醉酒的那天,當時朋友圈的照片他也看到了,她在安之塵的身邊,笑的明媚,如太陽一般的明亮溫暖,他嫉妒的多喝了幾瓶酒,才會那麼的醉。
他到現在都記得這件事情。
“嗯。”
明月涼答應了一聲,不知道答應了什麼。
“我盡量行不行,也不知道能不能請假,如果不能的話,你可不要怪我。”
又說了幾句話,才掛了電話。
顧以寒靠在陽台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明月涼。
她還沒有察覺到顧以寒早就已經在這裏注視她很久。
她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許久才轉身,一下子對上顧以寒的眼眸,嚇得她一顫。
“在這裏幹什麼?”
顧以寒冰冷的口吻,問。
“我不能站在陽台上嗎?”
“我在問你。”
顧以寒不依不饒的說,仿佛明月涼不實話實說,顧以寒是不會放過她的。
明月涼深吸一口氣,心上一股火竄上來,她無奈的走進房間,妥協:“打電話。”
剛走到顧以寒的身邊,他拉住明月涼的手。
“幹什麼?”明月涼不明白的問,“我沒騙你。”
“給誰打的電話?”
顧以寒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