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與楊家玉先下車子,兩個人都認識這個男人,明月涼也見過,她剛要下車,顧以卻拉住她的手。
明月涼不明白的看著顧以寒,但是沒有說話。
舒安下車,男人已經走到麵前,她笑道:“白敬瑭,你是顧以寒的好朋友,他在做壞事,你去勸一勸。”
剛說完話,白敬瑭還沒有與顧以寒打招呼,他的車子突然離開。
他們三個人看著離開的車子,相視幾眼,白敬瑭不明白怎麼回事,一頭霧水,楊家玉與舒安倒沒有,也沒有過問。
顧以寒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二十多年,比較成熟,知道什麼該做。楊家玉也知道他們感情的事情,自己不便參與,也就隻是催婚,從來都不管喜歡誰。
“車子裏麵的那是大嫂吧?”
白敬瑭看著消失不見的車子,問。
“也好久沒見你,我們聊一聊。”
舒安拉著白敬瑭往裏麵走。
“你幹什麼?”
明月涼在車上,看著顧以寒,他麵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以寒將車子停在樹下,很平靜的說:“昨天是我衝動了,胡鈺堂已經解約,男二號換成了白敬瑭,他是我的好朋友,以後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
“你讓胡鈺堂離開的?”
明月涼大吃一驚,狐疑的問。
“嗯。”
顧以寒還是沒有隱瞞的輕輕一聲。
“為什麼?你覺得我會背叛你?”明月涼坐直,看著車外,三三兩兩的人從麵前經過,她麵無表情,“我不會背叛你,我會等你玩膩為止。”
顧以寒轉頭看著她,咬牙,怒道:“我要是永遠玩不膩呢?”
“沒關係,那就永遠捆綁著。”明月涼看著顧以寒,對上憤怒的眼眸,冷漠的表情,勾起一個笑意,冷冰冰的說:“那你和你愛的人就永遠不能在一起了。顧大少、顧影帝如果有外遇,那一定會成為特大新聞。”
“你不和出來的安之塵在一起?”
“我已經不幹淨了,已經對不起他了,我沒有臉麵對他。”
明月涼冷冷一笑,笑意諷刺,看到顧以寒很生氣,解開安全帶,一隻手捏著明月涼的臉,湊近,鼻尖相觸,兩個人的呼吸也融合在一起。
“你覺得自己髒還是覺得我髒?”
顧以寒額頭上青筋暴突,眼睛裏麵閃著凶光,身邊圍繞著冰冷的氣息,說話的溫度能將人凍傷。
“有什麼區別?”
明月涼反問。
她已經見證過顧以寒的粗暴,現在這個樣子,也在意料之中,臉上並沒有露出害怕的樣子,獰笑,道:“我以為顧大少是那種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原來竟也是小肚雞腸之人。六年前的時候,居然記恨了很多年,報複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你一直覺得我在報複你?”
“不是嗎?”明月涼反問,拿開顧以寒的手,讓自己說話方便了很多,“你明明和別的女人很親密,如果為了你母親的催婚而結婚的話,完全可以找那些女人,她們一定很喜歡你。你總是逼迫我,那些人一定會喜歡你的癖好。”
顧以寒平靜的說:“明月涼,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安之塵早死了。我沒必要這樣報複你,我讓安之塵死掉,對你打擊更大。”
“謝謝你沒讓他死。”
明月涼冷漠的說完,說著謝謝兩個字,但沒有任何的謝意,然後推門下車,走回去。
顧以寒從後視鏡看著明月涼的背影,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