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涼接起顧以寒的電話。
“喂!”
這一聲,就感覺有些心虛的樣子。
“你現在在哪?”
“在外麵吃飯。”
“和誰?”
明月涼看一眼對麵的胡鈺堂,不敢回答,之前就已經說過讓她離胡鈺堂遠一點,如果告訴顧以寒他們兩個人一起在外麵吃飯的話,一定很生氣。
“公良依。”
思索片刻,還是選擇撒謊。
與其他知道了之後會特別的生氣,還不如直接不知道。她不過就是在今天,把之前所救她的人情給還清了,從今以後再無瓜葛,除了在片場對戲之外,不說話。
明月涼是這麼想的,但在顧以寒的眼中卻並不是這個樣子。
顧以寒聽到明月涼說的公良依,心一下涼了半截,沒說話的掛了電話,將手機緊緊的握在手中,恨不得捏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坐在裏麵的兩個人。
他以為明月涼沒有這個膽。
“回酒店。”
顧以寒看著兩個人,冷道。
之後,車子離開。
“我這邊都已經點好了,你有什麼想吃的再點一點兒。”胡鈺堂放下菜單,看著明月涼,笑著問:“剛才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看似不知道誰打過來的電話,但他心知肚明,隻不過裝裝樣子罷了。
“沒誰,就這些吧。”
明月涼聲音淡淡的,麵無表情的把手機放在包中,輕描淡寫的樣子,像極了顧以寒。
明月涼與胡鈺堂在吃飯的時候,顧以寒就坐在酒店大堂的一個角落裏,桌子上擺滿了酒瓶,顧以寒坐在沙發上,一瓶又一瓶的喝酒,手機就放在桌子上,時不時地看一看時間。
已經九點多了,明月涼與胡鈺堂還是沒有出現。他在這裏等了三個小時,卻沒有看到兩個人的身影,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喝酒。
顧以寒已經喝了很多的酒,都有些醉了,想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很久沒有喝的這麼醉了。無論怎樣的應酬,他都保持清醒著,像現在滿桌子上都是他喝的酒瓶,也是少之又少。
明月涼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胡鈺堂還在喝紅酒,不悅的問:“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大咖吃飯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胡鈺堂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微微一笑,笑容猥瑣油膩,“和美女在一起,當然要時間長一點兒了。”
“你若是還沒有吃好的話,那就先吃吧,我已經吃完了,先走了。”
明月涼說著,站起來,就要走,剛走過胡鈺堂的身邊,被他拉住,道:“我送你回去。”
兩個人坐在車子裏,吃飯到時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但是明月涼滴酒未站,胡鈺堂也沒喝多少,他那麼慢,好像在等什麼。
車上胡鈺堂一直都在說話,明月涼一句話都沒說,看著窗外,燈紅酒綠,有些晃眼睛,心也浮躁很多,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裏不舒服,說不上來的感覺。
沒多久。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胡鈺堂先下車,一眼看到窗前角落裏的顧以寒,嘴角勾起一個陰謀的笑容,隨後,轉身,紳士的伸手,扶著明月涼下車。
而恰好,他站的那個角度,等住了明月涼的視線,無法看到顧以寒的身影。
顧以寒醉醺醺卻看到了兩個人,他一直都在等著,看著兩個人走進來,紅了眼睛,剛剛站起來,兩個人恰好走到門口。
下一秒。
他看到胡鈺堂抓著明月涼的肩膀,將她抵在牆上,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