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結婚,真以為是家裏的原因,她太天真了。
嫁給他,哪那麼容易離婚。
在娛樂圈二十多年,早就已經將他全身染黑,他可不是好人,才不會做那樣的好事。
車子停在南山公寓,行李拿進去,走進臥室,收拾好了一切,明月涼走出來,站在坐在沙發上的顧以寒麵前,問:“現在需要做什麼?”
顧以寒輕輕擺手,明月涼似乎不明白什麼意思,站在原地沒動。
顧以寒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一個輕吻落下來,落在鎖骨間。
“嘶!”
明月涼倒吸一口涼氣,有點疼,沒忍住叫出口。
“這樣我媽應該更信服了。”
說完,站起來,牽著明月涼的手走出去。
明月涼另一隻手放在她的鎖骨間,拇指碰上還微微有一點點疼,知道是顧以寒留下來的吻痕。
“顧以寒,你……”
“怎麼不叫我主席?”
突然打斷她的話,令她一驚,她抿一下嘴唇,麵對顧以寒的眼睛,躲閃,道:“我們已經離開學校了。”
“可學校裏麵的事情我還記得。”
“已經過去六年了,能不能不要提起來了,當時是我不對,但你那功能……也沒喪失啊!甚至……”
明月涼咬著嘴唇,說不下去了,腦海中是六年前發生的事情與今天床上的情景,交替出現。
“甚至什麼?”
顧以寒明知她什麼意思,還故意問,轉頭看到她臉紅了,微微一笑,似乎很喜歡逗她的樣子。
“以後,在沒人的時候,叫我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