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顧以寒拉著明月涼的手就朝著裏麵走,明月涼不知道原來總裁辦公室居然還有一間臥室。
推開門,就是一張大床,床頭還有一張桌子,上麵放著一盞台燈、一個文件夾、一個水杯,裏麵還有半杯水。
明月涼剛剛看清裏麵的陳設,突然被顧以寒扔到床上,動作粗魯,仿佛扔一件衣服。
她坐起來,頭發淩亂,稍微弄一下,抬起頭就看到顧以寒在脫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扔在她的旁邊,就像剛才扔自己一樣。
“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顧以寒在解領帶的時候,看著她,冰冷的語氣,問。
明月涼皺眉不安的看著顧以寒,現在他的動作,應該會令很多粉絲尖叫,但明月涼卻感覺到恐慌。她顫抖的手緩慢的解著自己上衣的扣子,才兩個紐扣而已。
然而,顧以寒已經脫掉了上衣。
顧以寒突然靠近,嚇得明月涼倒在床上,蒼白的臉,驚慌失措的神情,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襯衣,眼珠子轉悠地看著顧以寒,屏住呼吸,不敢說一句話。
她不敢看向顧以寒的其他地方,連臉都不敢看著,好似他的一切都不能靠近。
“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動你,我是正常男人,會有這方麵的需求,你求我的時候,就應該有了心理準備。”
顧以寒緩慢的靠近明月涼,嘴唇靠近明月涼的耳朵,說出冰冷的話,隻是有一點點的溫度,輕輕的吹一口氣,聲音輕飄飄,“我很粗暴,做好心理準備。”
明月涼瞳孔放大,她清楚,這並不是因為兩個人的協議,與他的需求無關,而是報複。
顧以寒並不多說,他一直都是冷漠無情的人,冷得令人害怕,隨後,是不可描述的一切。
明月涼清楚的記得他們那天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六年,她甚至都快忘記了那件事情,覺得不會再遇見顧以寒,可偏偏命運讓他們分不開。
她目光呆滯,沉浸在回憶中。
那並不是好的回憶。
顧以寒並不喜歡她這樣木訥無所謂的樣子,更加的生氣。
許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是過了很久很久,她已經累的一動都不想動。
她以為所受的災難過去了,隻可惜,這隻是開始。
顧以寒背對著明月涼,站在桌邊,一隻手在扣著自己的襯衣扣子,看著窗外,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時不時的看向床上,盡管看不到明月涼的臉。
穿好襯衣,轉身,看到床上的明月涼裹著被子,臉色蒼白,雙頰還夾著緋紅,一動不動的背對著他。
顧以寒皺了皺眉,眼神有些不忍之意,彎下腰,拿起桌上的文件夾,扔在床上,並冷陰陰的道:“這是合同,關於女二號的合同,看完沒問題簽字。”
說完,離開床邊,朝著外麵走。
幾步,走到門口,手握著門把,背對著明月涼,道:“我一會讓人給你送過來新衣服,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調整好狀態。”
話音剛落,打開門,走出去。
哢噠!
關門聲,令明月涼身軀一顫。
顧以寒關上門,卻靠在牆上,閉著眼睛,緊縮眉頭,似乎在想,明月涼居然是處。她有男朋友,青梅竹馬二十四年,居然還是純潔的,萬萬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