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三皇子再過來,直接趕走就行了,不必費那功夫寒磣,跟著他那母後,能學到什麼好的。”
王瑩瑩似乎有點明白,王玨這是,對皇後有很深的意見,隻是不知,一個前朝將軍,一個中宮皇後,這兩人之間,能有什麼聯係。
王玨怕王瑩瑩沒明白,繼續貶低皇後與三皇子,“總之你記住,以後見到三皇子,能離多遠就離多遠,還有皇後,能避免見麵盡量別見,你雖然聰慧,有點心思,但與皇後相比,還遠遠不夠看,不然你以為,她能居中宮之主這麼久,不被皇上抓到把柄。”
王瑩瑩想想也是,自己若是真的與深居後宮的皇後對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父親的教誨,女兒記下了,隻是今日,三皇子臨走前,特意提了皇後,女兒怕,皇後親自召見,女兒想必不好拒絕。”
想到自己以前與皇後打交道,王玨對王瑩瑩的擔憂深以為然,“你說的也是,她是皇後,她若想召見你,你的確是拒絕不得,這樣吧,最近你先裝病,你也大了,且與四皇子心意相投,等過些時日,我自請皇上為你二人賜婚,一旦事情定下,皇後就是想要為難你,也得顧忌皇家尊嚴。”
自己與斐弁星的婚事被王玨這樣隨意的說出,王瑩瑩羞澀不已,紅著臉低下頭,“一切聽從父親的安排。”
王玨想要跟王瑩瑩再說些什麼,張了張嘴,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他跟王瑩瑩相處時間不長,兩人的父女關係也隻是斐弁星的權益之策,他似乎,沒什麼立場去要求她什麼。
“不管怎樣,名義上我還是你父親,在外受了什麼委屈,也別藏著,這個家,你既然進來了,就有為你撐起一片天的能力,我王玨的女兒,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知道王玨的心意,王瑩瑩感動,“父親對女兒的袒護,女兒都明白,前些日子見父親一直咳嗽,女兒擔憂,熬了一些湯藥,父親試試怎麼樣,若是滿意,女兒以後經常給父親熬。”
王玨歎口氣,“都是些年輕時候留下的老毛病了,不礙事,也就偶爾變天時會發作,也是你心細。”
“既是病,父親為何遲遲不去治愈它,一直耽擱至今。”
王玨苦笑,“你以為我不想啊,誰會願意自己一直病著,隻是這病,好多大夫看了,都無能為力。”
王瑩瑩皺眉,沒料到王玨的病會這般麻煩,“聽聞靜安居淩老醫術高超,便是他,也沒辦法嗎?”
王玨一愣,許是沒料到王瑩瑩會直接說出淩藍坤來,搖搖頭,“淩老那怪脾氣,是不可能同意為我救治的。”
王瑩瑩疑惑,“這是為何?”
王玨見王瑩瑩麵上一副不解的樣子,詫異不已,“難道你不知道,淩老救人的規矩嗎?”
王瑩瑩搖頭。
王玨耐心的解釋,“淩老這人,脾氣古怪,不願牽扯朝廷恩怨,所以朝廷中人,不論何人,不論何身份,找上他,他都不會救,當然,並不是說非朝廷中人他就會救治,若不是朝廷中人,找上他,除非能做到他所要求的事,不然也是不救,至於他提出的要求,多是刁鑽刻薄,因此,淩老雖然名聲在外,但這些年,真正得他醫治的人,寥寥無幾。”
聽得王玨的話,王瑩瑩困惑,這傳聞中的淩老,與自己認識的,為何判若兩人。
王瑩瑩卻是不知,淩老上次那般爽快的救治她,除了斐弁星的麵子,更多的是淩老弟子九歇的袒護。
“父親莫要這般灰心,女兒與淩老曾有些淵源,上次女兒中毒,還是淩老妙手回春,明天女兒便與父親一同去靜安居,探探淩老的口氣。”
王瑩瑩這話,讓王玨心裏升起一股希望,能健康,沒人願意一直病怏怏的活著,“淩老上次願意救你,也是你的福氣,既然你堅持,那明天便去看看吧!”
見王玨鬆口,王瑩瑩鬆了一口氣,當下滿意,“那明日一大早我們便出門,治病這事,耽誤不得。”
“好了,不是說熬了湯藥,帶我過去嚐嚐你的手藝。”
王瑩瑩黑了臉,“父親,湯藥這些,哪能看出手藝的。”
王玨笑而不語,明顯的剛才隻是打趣王瑩瑩。
第二天,王瑩瑩一大早就起來了,然後催促著王玨,兩人一起出了門。
王瑩瑩卻是不知,這次的靜安居之行,是促進她和王玨關係極大的一個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