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看向九歇,笑著反問,“你怎知,我沒有主意?”
九歇聽到這話,輕視之意十足,“哦,如此,那姑娘有何妙招,在下願聞其詳。”
斐弁星也興致盎然的看向王瑩瑩,下意識的,他覺得王瑩瑩會有辦法的。
王瑩瑩開口,堅定不移,“一把火燒掉。”
九歇瞪大眼睛,“毒婦,你這個毒婦,你居然想讓他們屍骨無存。”
不等王瑩瑩生氣,斐弁星已經冷了臉,“九歇,你越矩了。”
斥責罷,又對王瑩瑩解釋道,“王姑娘,九歇口不擇言了,隻是,自古以來,人死後,最避諱的就是屍骨不全,王姑娘這主意,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見斐弁星真的動了怒氣,九歇規規矩矩的低下頭,但不服輸的眼神,還是一個勁的瞪著王瑩瑩。
王瑩瑩自然明白這裏人的固執,也不惱,而是走到九歇麵前,笑意盈盈,“既然斐公子說你是醫者,那想必你的醫術是十分出彩的,既然如此,我不相信你會不知,留著這些屍體,是極有可能造成瘟疫的。”
一聽瘟疫二字,這裏的人都不淡定了,瞬間目光都看向九歇,瘟疫有多恐怖,這些人也是十分清楚的。
斐弁星慎重的開口,瘟疫一事,太過嚴重,馬虎不得,“九歇,王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九歇瞬間弱了氣焰,看王瑩瑩的目光有些複雜,“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九歇這話,無形中已經承認了剛才王瑩瑩說的。
見斐弁星麵色沉重,九歇弱弱的解釋,“其實,師父信劄裏說了,隻要把這些屍體埋了,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王瑩瑩點點頭,承認九歇的話,目光卻看向斐弁星,“斐公子,確實也不一定需要火化,隻是現在斐公子手下人員本就不夠,若是一個個的入土為安,那光埋葬這些災民,都需要不少時間,斐公子這次是治水為重,若是花太多時間在這些小事上,怕是本末倒置了。”
斐弁星聽此,當機立斷,“派人下去,把那些屍體集中起來,對外宣稱,我們會統一埋葬,然後趁著晚上天黑,焚燒了,至於死者家屬,派人送些銀兩,安撫一下。”
指令一吩咐下去,立刻有人去執行了。
末了,九歇看向王瑩瑩,再次重申剛才的話題,“姑娘,你還未解釋,你一閨閣女子,如何知道這些的。”
九歇語氣,已經有些咄咄逼人了。
斐弁星受不的王瑩瑩被人如此逼問,冷著臉,“九歇,你為何如此針對一個姑娘家。”
九歇看向斐弁星,態度好了很多,“不瞞四皇子,這些屍體可能觸發瘟疫之事,我也不知道,還是師父今日傳來消息,我才知道還有這事,”說著,又看向王瑩瑩,麵色不善,“而我實在想不通,我都不知道的事,她一介女流之輩如何得知的。”
王瑩瑩聞言冷哼,有些鄙視九歇,說話頗為鄙夷,“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你不知道的事,不代表別人不清楚,你剛也說了,你師父也知道此事,這說明,這世上比你能耐的人多了去了,別看不起女人,毀掉你的,往往都是你看不起的人。”
九歇更加惱恨,“你,你有何資格跟師父相提並論。”
王瑩瑩想看神經病一般瞥了眼九歇,“我又不缺胳膊少腿的,為何就不能跟你師父相提並論了。”
九歇氣的直跺腳,“你,我要跟你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