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涼薄被誇獎了有些不好意思。
而就在這時,李朕又道:“可是你根本沒發揮出淬體三重屬性武者的實力,事實上你應該分擔的更多,而不是讓人來保護。”
我本涼薄剛有些高興的情緒立刻又被壓了下去,委屈地瞅了李朕一眼低下頭,“知道了,組長。”
“加油,我看好你呦。”醉無聊在一旁攥了攥拳頭。
我本涼薄瞥他一眼後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蛋上,嚇得然呆趕緊遠離是非之地。
李朕又轉向了孤,笑道:“你的血脈之力很厲害,但應該有負擔吧。”
剛剛的戰鬥中李朕注意到,孤身上的針刺射出去之後需要隔一段時間才能重新生出再次發射,而且在這過程中孤的表情都很痛苦,應該是強忍著某種不適。
孤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對著李朕點了點頭,“沒事,休息一會就好。”
李朕搖了搖頭,“你得告訴我你的極限,讓大家充分了解你,這樣才能達到最好的配合,保證讓每個人都分擔合理的責任而不會溢出,在團隊裏什麼都自己一個人扛,還要團隊做什麼?”
孤抬眼看了李朕片刻,道:“我的針刺正常情況下用掉之後,要間隔至少三十息才能正常生出,如果強行加快這個時間就會如剜骨抽髓一樣疼痛,還會讓我虛弱一段時間。”
“明白了,”李朕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來的戰鬥,如果你自己和其他人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別再過度使用血脈力量,三十息的空當,我們其他人來補。”
李朕轉身看了一眼滿地的瘟豺屍首,道:“醉無聊,然呆你們兩個幫我把這些屍體聚集在一起,我們用它們擺個防禦陣地出來,減緩一下接下來的異獸衝擊。”
醉無聊跳了過來道:“老大,你還擺什麼防禦陣地,要我咱們就堵在閘門那殺多好,如果讓異獸出來了反而不太好殺。”
“聰明啊。”
李朕轉身道:“這確實是最好的方法,但卻沒辦法磨礪我們。我還是信奉那句話,平時多流汗,戰鬥的時候就少流血。來吧,別磨蹭了。”
“我也來幫忙。”我本涼薄把自己的衣服撕破了一塊,當麵巾一樣圍在臉上,幫李朕三人一起忙活了起來。不一會實訓場裏就出現一個圓弧型堡壘,把李朕五人圍在了裏麵。
……
此時,囚城最高的瞭望塔指揮室內。
熊童子和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魁梧男子並肩坐在窗前。從他們這個角度看去,囚城各個區域都能一眼看到。
那刀疤男子一臉胡茬,不修邊幅,身上隨意披著一件下盟的製式服裝,卻沒有係扣子。
“你這麼吊兒郎當的,還有沒有我下盟武者的樣子?”熊童子道。
刀疤男聽熊童子這麼,刻意低頭俯視著他,“你個未成年人有什麼資格我?”
熊童子聞言立刻一蹦三丈高,直接跳到了桌子上,道:“狗子,你喝著老夫的酒還這麼損老夫,還要不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