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創作的武符都要去那備案嗎?”
“不需要,隻有那些出售獲利的武符才需要備案。”
李朕聽到這其實已經明白了,官老爺要收稅。
“那這事很嚴重嗎?”李朕接著問道。
林四海搖頭,“一般來,把該補的錢補上就行了,不是什麼大事。”
林四海的話讓李朕心裏犯嘀咕,那對方為什麼非得要關王書書三呢,莫非這裏麵有什麼事?
他越想越不對,“林前輩,武符司裏職銜最高的是誰?”
“武符司主官叫候敦,副官叫畢禹,其餘就是一些雜七雜八人員了。”
“今到九龍書院的按你的描述應該是畢禹。”
“畢禹?副官?”李朕靈機一動,“林前輩我想見候敦,你能有辦法麼?”
林四海看了一眼李朕,“你想通過他來救出王書書?難!”
李朕不解,“為什麼?”
林四海麵色古怪道:“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李朕在林四海的引薦下順利見到了武符司一把手,候敦。
候敦人如其名,長的確實很敦實。李朕見到他的時候,他坐在庭院的一把椅子上,麵前放著一個魚缸。
他手裏握著個釣竿,專心致誌地釣著魚缸裏僅有的一條拇指大的魚。
“敦兒?”林四海輕輕喊了一聲。
候敦緩慢地抬起眼皮眯了林四海一眼,“林老虎,你怎麼來了?”
林四海麵帶笑容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哦。”候敦耷拉下眼皮,輕哦一聲。
林四海給李朕使了個眼色,李朕開口道:“我家先生被畢禹抓到武符司大牢了。”
“是嗎?”候敦接著釣他的魚。
李朕看了看林四海,又道:“您看能不能把他放了?”
“都行。”候敦道。
李朕聞言大喜,“那太謝謝候主官了。”
“沒關係。”
“我們現在就去?”
“隨便。”候敦又道。
聽他這麼,李朕興奮地往前走了兩步。一回頭,候敦還在原地坐著釣魚,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李朕懵圈了,“什麼情況?”
他看向林四海,林四海擺出一個無奈的手勢,對候敦道:“敦兒,我們需要你一起去,把人給放出來!”
候敦眼皮這才又抬起來,“真是麻煩,不如算了吧,在這待上幾又不會死。”
李朕暈,“這人怎麼看起來這麼沒幹勁呢。”
他用精神力把他的畫像畫了出來,夏孤煙的聲音響起:“有生命力,佛性情緒融入。”
李朕瞬間淩亂,“什麼?佛性情緒?”
他還是第一次收集到這個奇葩的情緒,怪不得這候敦一直很平和沒什麼幹勁呢,原來是太佛性了。
“看來我得給他施加點壓力才行。”李朕心裏想著,臉上笑道:“候大人,我給您老人家按摩個肩膀?”
“隨便!”候敦道。
李朕暗笑著跑到候敦身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侯大人對畢禹怎麼看?”
“畢禹啊,”候敦思索了一下,“人挺好,就是長的有點隨心所欲!”
正當候敦情緒目標是畢禹的時候,李朕把憂慮、警惕和憤怒情緒源源不斷的給他傳了過去。
沒過多久,候敦一把扔掉釣竿,噌的站了起來。眼中精光四射道:“畢禹這子,七搞八搞像什麼話,眼裏還有我這個主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