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朕提著箱子從競技場後堂走出來時,法師正圍著花瞳團團轉。
“師兄!別轉了,我有點暈!”
“師兄,我看見李朕師兄了。”
法師哢的停下,“啥?”
他轉過身,果然看見李朕提個大箱子賊歡快的走了出來。
法師噌得竄到李朕跟前,“你沒死啊?!”
“會不會話!”李朕把箱子塞在了他懷裏,“來,壓一壓你那顫抖的心靈。”
這時花瞳也走了上來,“師兄你沒事吧,我們還以為你被害死了呢!”
李朕親切一笑,“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嘛?”
法師抱著箱子圍著李朕轉了一圈,驚奇道:“還真沒事!”
“回書院吧,晚了王老頭又該發飆了。”
李朕三人回到書院,剛一進門就被王書書攔了下來。
王書書一臉嚴肅道:“我讓你們帶花花熟悉書院環境,你們熟悉到哪去啦?!”
“先生,那個……我們……嘿嘿!”李朕和法師支吾著不實話。
王書書對這兩根老油條沒辦法,轉向了花瞳,“花花,你告訴我,你們幹嘛去了?”
花瞳看了李朕和法師一眼,把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
李朕和法師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
王書書火冒三丈,“你們去競技場也就罷了,還實戰!”
他看了看李朕的脖子,氣呼呼道:“這次算你命大,以後給我老實點…那是什麼?”
王書書注意到了法師懷裏抱著的箱子。
法師壞笑著把箱子打開。
箱子打開那一瞬,王書書明顯愣住了,片刻後才回過神用探尋的目光看著他們。
李朕撓了撓頭,“先生,這是我贏得比賽的獎勵。”
“你!贏了比賽?”王書書不可置信地梗起了脖子。
“先生,”李朕笑了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法師已經是淬體二重的武者了,嘿嘿。”
王書書呆若木雞,“你們兩?武者?”
下一刻王書書大吼一聲,“!你們在哪偷的錢!”
“……”
李朕和法師對視一眼,這王老頭對他們這是有多大的偏見!他們是那種人嘛!
“先生,錢是李朕自己掙得!”法師把李朕賣武符的事全都告訴了王書書。
“……!”王書書聽完後激動地雙手交握,虔誠地看了一會老,然後才把法師手裏的箱子拿了過來,平靜道:“你們先去吃飯吧,我讓夥房給你們備著呢。”
“先生,這靈晶……”李朕訕笑著想拿回箱子。
“這個我先替你們保管!”王書書把一箱子靈晶抱在自己懷裏,看李朕還眼巴巴地看著,問他:“怎麼?不行?”
“啊?”李朕反應過來,訕笑,“行,必須行!”
王書書聞言抱著箱子離去,李朕怨念地看著他的背影,這種感覺和時候被父母要走壓歲錢一毛一樣。
……
第二。
聽完王書書的授課,李朕把法師和花瞳叫到了一塊兒,神秘兮兮地掏出了那本武技,“淬體境武技,要不要修煉?”
“煉!”法師和花瞳兩眼放光。
“花花啊,你玄關開啟了嗎?這可不是隨便就能修煉的。”李朕提醒花瞳,畢竟他年齡太,練出什麼毛病可就不好了。
“我氣海和紫宮都開啟了師兄!”花花毫不隱瞞道。
“噗!”李朕恨不能一口老血噴出來。花瞳才十二歲就開啟氣海和紫宮,比起她,他和法師豈不是算是大齡武者了?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這麼大的嗎?
李朕調整一下被打擊了的情緒繼續問道:“花花啊,那你是屬性武者嗎?”
這次花瞳搖了搖頭,讓李朕心裏平衡了一些,道:“那好,我們一起修煉!”
十之後。
李朕三人成功把自己煉殘,手臂經脈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