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兒疑惑道:“難道如今太師進宮不是為了和蕁妃商量要怎麼對付小姐的嗎?為何小姐說蕁妃要勸動太師放手?”
“蕁妃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她知道她不是我的對手,故而退而求其次,隻為了保住慕容家。”李顏夕 歎了口氣道:“可是他父親太過輕敵了,總覺得我一個小丫頭片子成不了什麼大事,就沒有把我放在眼中。如今安家的事情就像一個棒槌,蕁妃想借助這個棒槌讓他父親知道我的能力,好讓他父親就此收手。”
菊兒問道:“倘若他真的就這樣收手了,小姐你要怎麼辦。”
李顏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不過就是一場遊戲而已,還完她應該還完的冤孽,就好清場了。”
菊兒半懂半不懂的看著李顏夕,李顏夕輕笑一聲說道:“今日南城應該不會在宮中多久,你應該早點回去,相比雞湯,還有很多東西讓他高興。”菊兒微微一愣,想到什麼之後,臉微微一紅,看著李顏夕說道:“小姐,你。”
李顏夕笑了笑道:“我說的是你可以給他做一頓飯,你這個小壞丫頭,想到哪裏去了?”
菊兒想到剛剛想到的,臉微微一紅,覺得李顏夕一定是故意的,不過她除了這樣幹瞪著李顏夕,也不能做什麼了。
慕容蕁聽到關於安家的事情,就連忙讓太師進宮。等太師到的時候,慕容蕁已經念了經文平靜下來了。慕容蕁聽到開門聲,也不回頭,隻是淡淡說道:“如今父親還是沒有看見她的實力嗎?一個安家已經栽在她的手上了,難道父親想慕容家也要如此嗎?”
太師冷冷說道:“胡說,慕容家是百年大家,怎麼會和安家一樣。況且安家做的錯事太多,故而安家才會如此,而慕容家絕對沒有什麼錯誤的。”
慕容蕁起身說道:“慕容家真的沒有什麼錯嗎?父親這些年做的那些混賬事情,父親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倘若這些事情被翻出來,你覺得慕容家的榮譽,百年世家的臉麵,還能保得住嗎?父親,你不過就是覺得輸給一個小丫頭片子十分的丟臉,可是父親,世家臉麵難道不比父親的臉麵重要嗎?父親,如今你還看不清嗎?”
“啪。”太師一巴掌甩到慕容蕁的臉上,太師被氣得麵紅耳赤的,指著慕容蕁顫抖的說道:“你這個孽障,如今是幫著外人來對付你爹是嗎?”
慕容蕁捂住臉,道:“倘若我是一個男兒,我絕對不會讓慕容家成為如今這樣,可惜我不是男兒,我就隻能看著父親胡來,看著父親親手的葬送了慕容家的前程。”慕容蕁抬頭毫不懼怕的說道:“父親如今倘若不收手的話,慕容家終究會和安家一樣的下場的,父親你就好好的看看吧。”
太師抬起手還要打慕容蕁,慕容蕁揚起臉說道:“父親,倘若打我可以讓你解氣一些,你就打我吧。可是剛剛女兒說的那些話,還請父親深思熟慮才是啊。”太師放下手,看著李顏夕談了口氣說道:“孽障啊,孽障啊。”說著就甩手而去。
隻留下慕容蕁一個人暗自神傷,慕容蕁捂著右臉苦笑,因而她知道,太師是不會輕易的罷手的。
大雪紛飛的黑夜,昭仁宮的主殿之中,李顏夕靠在美人塌之上,正看著一本世麵上淘覺得野史。屋中燃有爐火,而一旁有剛剛摘下的冷梅,散發著花香,而屋中又泡有冷梅茶,融合成淡淡的香氣,有些醉人。讓人昏昏欲睡,欲罷不能,而李顏夕卻十分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