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沉魚輕哼一聲，臉上帶著得意和自豪。
衛南笙雖然沒有對這兩個丫頭說什麼，但隻要衛南笙吩咐的兩人都會竭盡全力辦好。
“賢妃娘娘對蕭玨上心的緊，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風吹草動了。”衛南笙眯了眯，這樣的晚霞還真是叫人沉醉。
落日的餘暉打在她光潔白嫩的小臉上，堵上了一層金橘色，眼眸幹淨清澈，像極了閃耀的星辰。
落雁眨眨眼睛，認真說道：“小姐真好看！”
衛南笙聞言，笑了，她的這張臉確實好看！
上輩子的她，流言聽多了，心底不喜自己的長相，覺得太妖豔了。
這世上哪還有女子嫌棄自己長的漂亮的呢？她就是這麼一個奇葩！她可真是蠢，這樣嫉妒的話都會相信！
衛南笙伸手摸了摸臉頰，這輩子她還要靠這張臉給她爭光呢！
要知道，一張漂亮的臉用得好了，比什麼武器都管用，她可要保護好了。
“你們就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衛南笙收回視線，看著兩人。
“小姐做事肯定有小姐的道理，奴婢不管那麼多，隻要幫小姐把事情辦好，負責叫小姐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這就是奴婢最幸福的事！”沉魚性子直，一聽這話就歪著頭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落雁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告訴了衛南笙一切。
她笑看著兩人，說道：“如果說，我接下來要做的這些事情，是非要致蕭玨和衛榮華於死地不可呢？這樣，你們也不怕嗎？”
她雖然笑著，但那笑容卻像是淬了毒一般，危險而致命，看的沉魚落雁心膽戰心驚。
“小姐！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沉魚低呼一聲，理智告訴她小姐這不是在開玩笑。
“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她的眼底帶了一絲驚恐，“您這可是要殺頭的死罪啊！”
饒是落雁如此沉穩的性子，臉色也帶了一絲慌張。
“我不是開玩笑，我隻問你們一句話，你們怕嗎？”
“小姐，您是認真的？”落雁開口了。
“是！”
“好！”落雁笑了。
“若不是當初侯府收留奴婢，奴婢就沒有錢給我娘看病，落雁也不知道會落個什麼下場，如今落雁能夠走到這種地步，還過的這麼好，落雁已經知足了！”
“就是搭上這條命，奴婢也會誓死追隨小姐！”
聞言，沉魚也跟著說道：“奴婢的娘親時常告誡奴婢，隻要是主子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拚死去完成，這是一個做奴才的本分！沉魚我沒有啥別的本事，隻要小姐不嫌棄，左右不過是條命，奴婢自然是不會猶豫的！”
沉魚是家生子，一家人都在府中當差，他爹曾是衛征的護衛，隻是早些年在保護衛征回京的路上，為保護衛征而亡，如今就剩下她們母女兩。
前世的時候，衛南笙就知道，這兩個丫頭最是忠心不過，如今她故意這麼一問，就是想看看這兩人的反應。
剛開始的時候，她是打算一個人去報仇雪恨的，但是後來發現那太不現實了，再者，沉魚落雁一直跟隨她左右，三人本是一體，萬沒有瞞著她們的道理。
很多事情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直接告訴她們，這樣更省事一些。
果然，她們沒有叫她失望。
“其實你們不必擔心，我既然能夠叫你們去做，就一定會護你們周全！你們雖然是我的丫鬟，可對我來說卻和親人一般，我怎麼可能舍得你們去死呢？”
衛南笙起身，拉著兩人的手，一字一句認真說道，“我知道你們不信，覺得我不過十多歲的年紀，怎麼會謀劃這樣的事情，你們肯定也疑惑我與七皇子蕭玨無冤無仇，怎麼心狠手辣到要他去死！”
“但是這些我都不能告訴，起碼現在還不能！我隻能說，他傷了對我來說最寶貴的東西，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這是他應當承受的！”
她把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和最真摯的感情，以及這顆滾燙炙熱的心全都給了他，可結果呢？
如今，該是她討回公道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