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牽起他的令一隻手,緊緊貼在胸前,她很主動,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主動,在主動中又帶著幾分少女的羞澀。
她淺笑,美麗迷人的梨渦淡淡綻在臉上,“你聽到了嗎?”
他為之一驚,一向單純的她,竟也會這樣……男人?
“聽到了你的續聲!”他聽到了從手掌上傳來的她激烈的續聲,動聽悅耳。
她輕說,很低很低的聲音,“隻為你一人跳動!”她說完,羞成什麼是的!手心裏都是熱汗,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他笑了,很爽朗,如浪花撲打上海岸那般明亮幹脆,“原來,兮兒也會說情話!”
她氣得小嘴嘟得老高,一把甩開他的手,把自己蒙進了被窩裏。
他依舊是明朗的笑聲,鑽進了被窩,在她的胳肢窩撓癢癢。
她亂踢著被子,被他撓得“咯咯”大笑,清朗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府邸,惹得窗外兩隻的黃鸝也歡快地鳴叫。
“不……玩了!不……玩……了!”她邊笑邊喊,斷斷續續。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穿著粗氣趴在她胸前,看著麵色酡紅的她,撩去她額前淩亂迷醉的白發,深情脈脈地望著她,呼吸越來越沉重。
他手指輕輕滑過她細白嫩滑的脖頸,在他觸摸上的那一刻,她渾身一顫,輕咬著唇瓣,雖然她不知道他們以前有沒有做過,可是現在她很緊張很緊張。
窗外的兩隻黃鸝不忍打擾這般曖昧溫柔的場景,撲動地翅膀,羞答答地飛走了,兩雙翅膀劃過天際,在湛藍奠空留下一串幸福無形的痕跡。
他感覺到她的緊張,克製住下身的衝動,在耳邊低語,“不想也可以的!畢竟你剛剛噩夢初醒!”
他感覺到她的緊張,克製住下身的衝動,在耳邊低語,“不想也可以的!畢竟你剛剛噩夢初醒!”
“噩夢”兩字如一頭冷水潑了下來,讓她整個人一驚,吹散了全身的燥熱,涼到了極點。
“我……”她思緒又飄到了那個太過真實的夢裏,夢裏的她倒在冷得徹骨的雪地裏,渾身是血,悲涼地喊著“寶寶……寶寶……”
不知為何,她由心萌生出了的罪惡感。
撇過頭,緊緊咬著唇瓣,很是矛盾。可是這個人是他的丈夫啊!她沒有權力拒絕她,何必為了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夢,心中有梗塞。
“我可以!”她脆落落的一聲,打破了屋子裏的死一般的寂靜。
他覆上了她的唇,火熱的舌尖小薪入,慢慢纏繞到深深吸|允,為她寬衣解帶動作很輕很柔。
她沒有緊緊擁抱他,雙手像閑物一樣擱置在兩旁。
抗拒、酸澀、痛苦、歉疚,各種滋味混在一起,從心底騰起,越來越大的,讓她的淚不知何時,濕了眼眶,撫過臉頰……
他舔到她耳際的鹹澀。她終究還是不願意的,在她內心深處根本是不願意的,或許她的心裏隻住了另一個人。
心中的嫉恨如醜惡的殘藤扭曲起來,不想去看她的紅了的眸子,在她耳邊輕吐,卻是微涼的氣流,“兮兒,如果不願意,就不要勉強自己!是我不好,太心急了,不該在你這麼疲憊的情況下要你!”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她粉拳緊握,狠狠地責備自己。
“再睡會吧!別擔心,安神湯會起作用的,不會再做噩夢了!”他坐起來,溫情地為她係好胸前的衣衫。
“我去書房看會書!”他說完,轉身離開。
在她看不到的背影前麵,他的嘴角卻掛著一絲詭異的笑意,一雙望著前方路的眼眸裏仿佛盛著一片望不盡的大海,寧靜深沉得可怕。
“……”她想說些什麼,又咬了咬唇,把想說的話打碎了咽了下去。還能說什麼呢?讓他留下來嗎?可是我要怎麼麵對他?都是我的錯!
慕容晨冷光掃過手下這青衣侍衛,又不悅地看了兩眼負傷的玲瓏,“都是群沒用的廢物!劫一個人都劫不到,本王養你們還不如養群豬!”
青衣侍衛和玲瓏、項和等人,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那群黑衣人的來曆查清楚沒有?”他抿了口濃茶,問道。
“回主子,屬下發現了這個!”項和戰戰兢兢,從懷裏掏出一塊黑布,小心翼翼放在了慕容晨桌上。
他斜睨了項和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這團東西,“什麼?打開它!”
項和打開包裹好好的黑布,是一塊殘損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