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不敢看?
想也是,慕洲瀾畢竟是從上界來的,就算對下界有了解,觀念應該也還是相對保守。殊不知這個世界裏的女生們見多識廣,閱曆豐富,民風彪悍的也比比皆是,看個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倒是慕洲瀾自己,以他這仙氣飄飄的形象,要是真能做出給她親眼看的事情來,她就把她的眼珠子摳出來當糖球吃了。
慕洲瀾果然沒敢,轉開了目光:“……粗俗。”
解語切了一聲:“玩不起就別玩。搞得好像調戲過無數良家少女的風月場老手一樣,不定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慕洲瀾沒再理會她,但解語隨即就感覺自己的聲帶像是被冰凍住一樣,完全僵硬麻木失去知覺,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這家夥殺起人來比碾死蟲子還要漫不經心,解語雖然知道他還用得著自己,不會對她下狠手,但給她點顏色看看還是易如反掌的。
她剛剛懟贏一場,心情愉快,就也沒跟慕洲瀾計較,自顧自地去吃下麵一種丹藥。
單單是這些丹藥,解語全部吃完時,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時間。
慕洲瀾之前的法一點都沒有誇張,那些丹藥十顆裏麵有八顆都要送掉解語幾乎半條命。有的讓她全身如置烈火,灼熱難耐;有的讓她五髒六腑如墜冰窟,奇寒刺骨;有的讓她四肢百骸像是鼓進了大量的氣體,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隨時都會漲破爆裂,但其實看上去沒有一點變化……
相比之下,伐骨洗髓丹的確隻是個開始而已。沒有過人的意誌力,這大半個月當真撐不下來。
這段時間裏,解語就待在這片山林中。這裏林木繁茂生機盎然,玄氣比高原上更濃,慕洲瀾吸收也花了更長的時間,直到解語把丹藥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可以回去了。
解語問:“那接下來呢?我要學什麼?是不是要開始修玄了?”
她想象中應該是慕洲瀾給她一本修玄秘笈啥的,或者直接傳她一篇口訣,讓她去參悟。結果慕洲瀾連這個都省了。
“你回東林市去,找一個……叫什麼來著,隨便什麼武術家拳擊手,學個三招兩式就行了。”
解語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你開玩笑吧?剩下不到十時間,你讓我去學個三腳貓功夫,去跟古武界練了十幾年武的人打?”
慕洲瀾掃她一眼:“你這大半個月已經打通玄根,有了開始修玄的基礎,雖然還沒有跨入大門,但鑰匙已經在你手上了。這是個什麼概念知不知道?當前整個下界沒一個練武者有你這把鑰匙。哪怕是在上界,有玄根能修玄的人也不過寥寥十之一二。你到底信不信我,信就照做,不信拉倒。”
解語隻好不再繼續問。以慕洲瀾的性格,能給她解釋這麼多已經是破荒了。他對這個領域的了解比她多過千倍萬倍,既然他如此肯定,那她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