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唐安歌,低下頭吻住唐安歌胸口那道道猙獰的傷疤,體會著他漏跳的心髒,對他說:
“我們不想將來,隻想現在好嗎?從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真的不介意你是什麼模樣,我愛你,愛的比我自己都重要,好好的,讓我享受有你在的時間好嗎?”
唐安歌再也說不出什麼話,我想他此時的感覺就如他之前如此安慰我一般,心裏感動,感動的不想再說任何忤逆我的話,隻想靜靜的擁有我。
晚上,我和唐安歌一起躺著,他就像是個害怕失去母親般的孩子,緊緊的摟住我的腰連我轉個身都不肯鬆手,他這種乖巧的樣子還真是從來都沒見過,也不覺的別扭,倒是因為他的這份孩子氣,讓我心中的愛意暖暖的升起來,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額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滿意的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掛起,白色的光芒照在我的臉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唐安歌已經坐在椅子上梳理他的頭發,我給他穿的衣服還是之前他穿過的,淡白的晨陽穿橫過他寬闊的肩照射在他的頸子裏,一抹誘人的白皙流露,看上去真的很想上去咬上一口。
“那些學生走了嗎?”我問唐安歌。
“嗯,走了呢,就在剛才。”
唐安歌轉過身子來,麵向著我的這個方向,對著我暖暖的笑了一下。
說真的,在他笑著的這個時候,真的,真的很美,美到讓我竟然有點忘記了我要問他什麼話,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破裂著一張臉是多麼的可怕。
“他們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畢竟在這裏這麼久了。”
我起身坐在唐安歌的身前,一手撐著頭,一手撫摸他細膩白皙的頸子。
唐安歌閉著的眼睛望向窗外的陽光,淡淡道:“因該快了,隻要需要他們這些人了”
說著轉頭麵向著我手掌貼在我的臉上:“如果她真的出來了,你緊張嗎?”
“你在我就不緊張。”我笑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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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上午,我們都在等待這最後一撥學生的消息,因為在來燕支鎮看見這群學生的時候,我就斷定這些學生,一定不會能這麼輕易的離開,昨晚金枝玉葉已經派去找能呆翠顏神女給我神女冠的人,雖然看著這撥學生見死不救是有違善意,但是,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能力去阻止這種事情發生,如果處理的不好,反倒是會失去最後的一線機會。如果是失敗,所有人都會死去,如果是成功,那些枉死的人,就會活過來,或者,轉世安胎。
在上午十一點的時候,燕支鎮的西邊的天空黑壓壓的逼了過來,西邊,也就是出燕支鎮出口的地方,看到這個景象的時候,店主慌慌張張的從屋外的青石板小道上急衝衝的跑進屋子裏來,見我和唐安歌都在,激動的有些口吃:
“我看見了小楊妃,她就在西邊的鎮子口上,還有幾個學生,沒死,我不敢將他們帶回來。”
“那個老毒婦還真是討厭呢,那麼可愛的學生都不肯放過。采薇姐姐,我們去會會這個老毒婆子,她偷了那麼多女孩子的皮,看看是美了醜了?!”瓏兒挽著黑著一張臉的白秋遠,就連說討厭的話,都是無比的甜蜜開心,拖著白秋遠往屋外走。
我應著瓏兒,扶著唐安歌向隨著他走,看著瓏兒在我的麵前活蹦亂跳的走著,我記得沒錯的話,瓏兒昨晚因該是滿心歡喜的偷偷的進了白秋遠的房間。忍不住下意識的向著白秋遠打量了過去,隻見白秋遠用圍巾緊緊裹住頸子,因為走動的時候,圍巾飛了起來,我看見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吻痕,真不敢想象,瓏兒昨晚是怎麼壓迫白秋遠的,白秋遠好麵子,就算是被瓏兒吃抹幹淨,他也絕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把這件事情輕輕的告訴了唐安歌。唐安歌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伸手在我的額角敲了下,有些戲謔的說我當初可是羞澀的很,連親一口都激動的幾天都沒法好好睡。
我臉麵頓時就掛不住了,我保證,等唐安歌好了,我保證打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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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慶幸,在這麼危機的關頭,我們都依然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