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煩悶,不禁讓人怒火灼燒心頭,整個大街上空蕩蕩,可太陽下向南麵望去,卻有兩道身影在相互扭打,仿佛無視了太陽的“賞賜”。
“你給我放開,你個瘋婆子!”撕裂的聲音在整個街道傳散開來。
屋簷上,一隻鳥兒本想休息片刻,可惜聲音刺耳,驚醒了睡入夢鄉的它,隻見它驚恐地撲打起翅膀,慌忙逃竄。
轉眼間,酒館這婦女仍舊不依不饒的與蕭撕打著,婦女道:“我兒子我都舍不得碰一下,你竟然敢打他。”
蕭奮力地推開婦女,理直道:“你兒子沒教養,你又不教,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得教教他。”
“你誰沒教養,你再一遍!”蕭的話讓婦女頓時一陣氣急敗壞。
“爸爸!”此時的蕭墨已經站在了,離家不遠處的街道上,朝著父親招呼一聲。
走進一點,蕭墨望了望父親身旁的婦女,不禁有些疑惑,心裏想著父親這是在幹嘛呢?很快他便將目光轉移到程二牛身上。
蕭墨看了看三人,隻見婦女披頭散發衣服撕扯的淩亂不堪,父親身上、臉上、胳膊五一處不是傷痕累累。
再看向程二牛,麵部腫大,嘴角還殘留一絲血跡,蕭墨仿佛明白了什麼。
“難道,程二牛回家時又摔了一跤?我明明記得我沒有下那麼狠的手啊,難道是我武靈太厲害了嗎?”
種種猜測在蕭墨腦海浮過,略知一二的他,厚起臉皮,朝著程二牛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這一定就是你的兒子。”婦女堅定的目光終於注意到了蕭墨身上。
一邊的程二牛心情很是浮動,這蕭墨跟他父親把自己打了,現在反倒來問自己怎麼了,到底是皮厚還是真不知道。
程二牛越想越氣,拽起婦女的衣角委屈道:“媽媽!是他,就是他欺負我。”
婦女眼神定格在蕭墨身上,使力地握緊巴掌,指尖的指甲狠狠地刺入手心,仿佛再,我拿你爸爸沒辦法,我拿你還沒辦法嗎?
是遲那是快,婦女一把揪起蕭墨的衣領,就是一掌,隨手又是一扔。
迷茫中,蕭墨沒來得及反應,隻是感覺一道衝擊撞到自己臉上,疼的要命,等到自己緩過神來,已經被扔在一邊的牆角。
蕭墨身體一陣疼痛,全身骨骼仿佛將要碎裂般刺痛著。嘴角邊一絲血跡隱約流露,他想要伸手去擦,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
“你幹什麼!”蕭一驚,顧不得一切,衝上前去撞開婦女,抱起兒子,失聲哭道:“你這女人,怎麼這般歹毒,他還是個隻有七歲的孩子。”。
婦女似乎並沒感覺到自己的錯誤,理直氣壯的道:“你的,你不教育,我來教育。”
蕭很是氣憤,緊握拳頭想上前給他點顏色悄悄,但是望了望兒子,也不想再與他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