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莐正在處理文件的時候,嚴澤打來了電話。
嚴澤聲音暗淡,“莐,伯母的狀況不太好”。
聽出來了嚴澤聲音中的嚴肅,慕莐眉頭緊鎖,能讓嚴澤說出來不太樂觀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情,“怎麼說?”
“伯母當年是車禍傷到的,頭部有血塊壓迫神經,這都昏迷了差不多十幾年了,血塊也已經快完全消散了,隻要伯母現在有意誌力就能醒來,但是由於當時沒有及時送到醫院,所以腿部就算以後醒來”,說到這裏嚴澤有頓了下。
慕莐自然能感覺到嚴澤的沉重,聲音有些低啞,“澤,說吧,我能承受”。
嚴澤有些不忍,當時慕莐在美國的經曆已經夠痛苦了,緘默一下後,隻好開口繼續說,“基本上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了,當時應該是雨天,腿部的神經受損,如果及時送到醫院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聽到嚴澤這樣說,慕莐俊顏倏地沉下,冷冷的牟中蓄起一抹嗜血的寒光,左手緊握的拳頭“咯咯”做響,“好了,我知道”。
嚴澤知道這個時候說的再多安慰的話也沒有用,“莐,凡事遵循自己的內心,別被衝動蒙蔽了雙眼”。
“嗯”,慕莐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深沉的眸子下麵是暗流湧動,南致遠,沈藍,都是好樣的,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一切都是剛剛開始。
慕莐覺的是時候去約見她一麵的時候,陸離進來了。
“老板,她今天要見你”。
慕莐自然知道她是誰,“好,地點安排好,不要讓她被跟蹤了”。
陸離知道這個人對慕莐的不同,“好,我這就去安排,一定不會對她不利”,停頓了一下,陸離看了慕莐一眼,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慕莐看到陸離的神色,就知道他隱瞞了事情,“陸離,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隱瞞我了”。
聽見慕莐的話語,陸離心跳停頓了一下,衝慕莐笑了一下,“不是隱瞞,老板,是有關少奶奶的,少奶奶昨天晚上是被淩越接走的,而且被他帶去了酒店”。
慕莐像是自言自語,“這麼快就查到了?”
陸離有些自豪的說,“這裏畢竟不是東南亞,他在這裏沒有那麼強的防備”
慕莐眉毛一挑,對陸離說到,“那你也不應該這麼快就能查到的”
陸離有些疑惑,“那難道說,是他故意讓我們查到的?”,這他就不懂了。
慕莐沒有說話,不過他的沉默代表他是認同了陸離的推測。看著老板嘴角的弧度,邪魅的眼神讓陸離不寒而栗,“老板,那我就去安排她中午和您見麵了”。
“去吧”。
淩越,看來我們真的要好好玩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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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氏。
“南總上次可把我們景越害的不輕啊,直接讓我們為慕莐做了嫁衣”,淩越淡漠的看著南致遠,幽深的眼底讓人猜不透他的喜怒。
南致遠自然聽出了淩越的不悅,“上次是南氏對不住景越,這次合作完全以景越為主”。
淩越並沒有在意沈致遠的話,而是微笑的說道,“南總說笑了,我們多年的合作了,隻是你和慕莐的關係今日不同往日了,我怎麼能相信你?”
聽他這樣說,南致遠自然也明白看來淩越已經調查清楚了沈藍和他的關係了。
“看來淩總已經知道小女了的存在了”
淩越微微點了一下頭。
看到他大方承認了,南致遠也沒有隱瞞,“Hyacinth,從小沒有在我身邊,她和慕莐的事情也是有緣由的,這並不會妨礙我們生意,之前幫助MC,也是最後一次和MC的合作了”。
聽到南致遠這樣的話,淩越竟然有點看不懂了,不過他的深沉不會暴露他任何破綻,“南總這麼說,難道你女兒知道嗎?慕莐知道嗎?”
“南氏以後自然會交到Hyacinth手上,那就是她的事情了,但是目前對慕莐,我已經做的夠多了,不需要了”
淩越似是很滿意南致遠的話語,“南總,祝我們合作愉快”。
南致遠望著麵前的男人,這也是從死人堆裏走出來的,比起慕莐的膽謀,淩越也絲毫不遜色,“合作愉快”。
淩越走後,南致遠望著麵前的合作方案,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否對,南氏這麼多年的資金鏈不可能清清白白的,而和淩越的合作下麵就是........
看了一眼手表,就要中午了,想到剛才談論的有關沈藍的話語,看來也要見一麵沈藍了。想到沈藍,南致遠威嚴的臉上有絲愧疚閃現而過,對於沈藍和她媽媽終究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