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全好,還不能走路。”
那邊頓了一下後說道,“我去看看你吧?”
我蹙眉,想了想,“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沒有啊!就是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
我汗顏,“前幾天在阮家不是在才見過麼。”
“那怎麼能一樣?那天是去忙正事的,而且最後我想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哦,忙什麼正事呢?”
“就公司的事而已。”
繞來繞去,段阮希也沒說出個什麼。
“哦,我一會可能會和阿硯回一趟秦家,抱歉。”
“好吧,不過昨天江小年給我打電話說,拜托我幫她找個術士,我問她想幹什麼,她不說,所以我問問你,她好好的找術士幹什麼?”
我嘴角抽了抽,江小年就這樣直接跟段阮希說了?未免太直接了吧。
“我不太清楚。”
“恩,既然這樣,你幫我轉告她吧,有是有,但是她得跟我說要具體幹什麼。”
“恩,好。”
電話掛斷,我立馬給江小年打了過去,卻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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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到了晚上,秦硯回來後我告訴他,他說就以江小年的名義去跟段阮希要那個術士,就說有人中了屍咒,問那個術士能不能解就行。
而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江小年楞是辦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因為期間段阮希為自家生意光是去法國就兩個星期,回來更是忙的不可開交,江小年這件事跟他提過一次,然後剩下的就是等消息,就這樣等著,段阮希出國後電話就打不通了,就算通了,都是助理接的,而事後段阮希也沒有回複過來,事情就這樣耽擱著。
秦硯也是,阮家的金融市場在擴展期,又在E市成立了公司,但是秦硯卻有阮家45%的股份,作為大股東,阮家老爺子在自家的公司,卻依然在秦硯麵前直不起腰板,可又能怎麼樣,沒有秦硯,阮家又怎麼能在E市立穩腳跟,相互利用,相輔相成也罷,隻要有取之不盡的利益,那也劃算。
而這一個月以來,秦硯幾乎連著兩晚回來,身上都帶著濃烈的酒氣,隻是他現在的身子怎麼能喝過多的酒呢?
第一天回來上床抱著我就睡。
而第二天,比第一天醉的更厲害,被華晟扶到門口,但他沒有讓華晟進門,而是轉身閉上了門,卻突然快速走進浴室,浴室門沒有關緊,半掩的門裏傳出秦硯幹嘔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
那時的我腳傷已經好了很多,不跑不跳就行,所以下床就衝進浴室,見秦硯雙臂撐著麵盆,他想吐卻吐不出來,臉色煞白。
看到我他忍著那難受抬頭笑了,“怎麼還不睡?”
自從以後,我要求他不能在喝酒了,不行就帶著擋酒的,秦硯沒說什麼,但是華晟卻在私下低聲告訴我,說不知道從哪裏傳出的了秦氏總裁早在幾年前就死了,而且秦硯酒量好是眾所周知的事,但現在突然就不行,有些人會借此生事,雖然秦氏做的足夠大,但是秦硯不是活人,這個簡直就是秦氏的命門,不能出閃失。
我看著睡在床上的秦硯,這樣的消息,除了鄒漸和祁裴,還會有誰!真是會挑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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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恍然,已經是十月底,冷空氣提前降臨了般,整個E市,一股寒冬的氣息,街上的淩風,入骨的冷。
這天,變的真是蹊蹺,太多突然。
我的腳已經沒什麼大礙,但是秦硯還是要求我每晚都泡腳,明明可以走路了,卻限製我的出行,在加上天氣驟變,他更是不想我沒事在外麵瞎跑。
我是快憋瘋了,今天早晨起來,央求了他半天,說今天就隻和江小年光逛逛街,下午就回來,他冷著臉,最後穿好衣服,我殷勤給他係領帶,讓享受的被人服務,唇角微笑,最終還是同意了。
我穿著厚衣服,披著頭發,帶著黑色鴨舌帽出門了。
這麼久沒出門,及時冷,也覺得空氣新鮮無比。
坐車快速了約定的地點,是E市大學附近的一家奶茶店。
我下了車,就看到坐在櫥窗邊上的江小年給我揮手,我眼尖,一眼便看到坐在江小年身後的段阮希,就說呢,找這人真會掐日子,知道我今天會出門。
進了奶茶店,我才看到坐在最角落的還有一人,那人我認識,是段阮希的術士。
一身複古黑衣服,見我進來,一雙古怪的眼瞬間便盯上我,我覺的不適的蹙了蹙眉,心想著:江小年怎麼沒有在電話裏說段阮希居然把那個術士也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