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年看我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他叫什麼?”
“鄒漸,之前我見過他身邊有一個叫祁箏的女人,很漂亮,而且秦硯說那個女人隻是鄒漸的情人。”
江小年聽著,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要是這輩子找不到喜歡的人,還不如像你,找個有錢的鬼嫁了!”
“瞎說!”
正常人誰會找個死人做老公。
“你等我下班,還有十分鍾,我下午沒事了。”
我點頭,“你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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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我接到秦硯的來電。
他回別墅沒見到我,話的意思想讓我回去,但看著在一邊已經收拾東西的江小年,我給他說我下午回來,他那端掛了電話,似有些不高興。
“是他?那要不我們改天?”
江小年聽到了電話聲,小聲問著。
“沒事,他就中午回去一趟,下午還要去公司的,我們走吧。”
今天中午的太陽耀眼,晚秋的天似乎就屬今天最熱了。
我剛走到太陽底下,腦袋突然出現短暫的眩暈,總覺得陽光太刺眼,才走了幾步,就覺得累。
“小年,我們去那裏坐坐再走……”
江小年回頭看著我,神色緊張,“蕭蕭,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臉色這麼難看?”
我搖頭,“沒有,這幾天沒睡好吧。”
話一出,江小年似乎就懂了,半扶著我坐到一邊的長椅上。
“蕭蕭,我問你,他是不是已經碰你了?”
江小年湊近我的臉,然後拿出她包裏的小鏡子打開給我看,“你看看你自己臉……”
鏡子裏,我看著自己的臉發怔。
原來就不大的臉似乎又瘦了一圈,而且…總覺得雙眸沒有靈動,任何表情有點死板,像木刻的似得臉,就連腮幫似乎都透出黯淡的顏色。
我早上還特意看了看自己的臉,不是現在這個模樣,至少不至於像覆著一層白霜的臉。
江小年伸手輕按了按我的臉,她立馬皺眉,“這麼冰,蕭蕭你都感覺不到冷麼?”
“沒有啊,就是覺得累。”
“你要和他那啥了的話,你體內會有他的屍氣,你一到太陽地,你身子裏的那股陰氣會亂竄,我還以為…他會注意的,起碼不會讓你承受他的鬼氣……‘
江小年看著我,“蕭蕭,不要在和他做男女之事了,他不是人,時間久了,你會受不住的。”
“可都結婚了不是麼?”
我垂眸,別人做,都是快樂的,我卻是會死人的。
江小年也有些垂頭喪氣的模樣,“你都和他夫妻了,我不敢管,我看著他就害怕。”
“小年,他有屍咒…”
江小年先是一怔,後立馬大驚,“不是吧!那就不能做男女之事!”
我蹙眉。
“有屍咒的,做男女之事隻是一種發泄,不做的話,他會屍變的,而且每做一次,活人會身子會衰弱一次,你幹嘛不早說啊!”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
“……”
“以後不能再做了,他肯定知道的,怎麼還能找你做呢,他是不管你的死活吧!”
江小年又急又氣,卻不敢直言不諱的罵秦硯的不是。
秦硯從沒有跟我說過做男女之間的事會這樣,有傷害,他沒說還是做了。
我一人坐在一邊發愣,江小年還想說下去,但看我灰蒙蒙的樣子後也閉嘴不言了。
“蕭蕭,現在你想離開他恐怕沒那麼容易,你現在臉色這麼差,這幾天最好不要在和他進行接觸了,我說的是深度接觸!’
江小年話剛落,我兜裏的手機響了,秦硯的電話來的很是時候。
拿出手機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起。
“該回來了,我下午不去公司。”
秦硯似命令的聲音,不容反駁。
我蹙眉,江小年朝我遞來一個哀怨的眼神。
我緊了緊手機,“我……”
“我等你。”
說完直接掛了,我怔住。
“冷漠霸道,而且還恐怖……”
江小年小聲說著,又看著我的臉色,“哎,你有時會不會覺得他很可怕?其實我剛才聽到他說話聲,我心裏就瘮的慌。”
“開始有,現在好點……”
隻是在江小年說了他屍咒這些事的時候,我心裏對他有了新的定義。
沒有辦法,在秦硯給我打電話的那刻起,我心裏總是莫名的著急,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又得回去。
在和江小年分開,我坐在車上,因為路上堵車,秦硯的電話又打來,這時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我聽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