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多問。
“恩,我還準備七點去機場接你,你倒提前回來了。
秦硯的手指漸漸下移,落在我的嘴角,慢慢摩挲,然後他俯身低頭,親吻近在眼前,我卻在他唇落下那一刻偏移開頭,四片唇瓣隻是微微擦過。
他頓了頓,我以為他會就此罷過,誰知下一秒他扳過我的下巴,狠狠的吻了起來。
我雙手抵抗不住他,身子一刹那倒在桌麵上,他似乎抓準時機般,下一秒順勢邊欺身而上。
我大驚,這可是辦公室!看到秦硯眼裏滿含情欲,我伸手捧開他的臉,“這是公司!”
“沒人敢進來…”
秦硯單手捏住我的兩個手,我無法動彈,就瞪著他,他卻以吻封緘。
我可不像上演一場什麼辦公室戀情,我和秦硯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何況他的身份特殊。
再加上…
我現在腦子還想著他之前在醫院的種種,看他的樣子,鄒漸沒有跟他說我去過醫院。
‘嗡嗡’電話在桌麵上震動的聲音。
但秦硯不理不顧,把我從桌子上直接抱進隔間的休息室,有一張潔白的床。
“你電話響了!”
“我知道,不接。”
平展的床,立馬成一片褶皺。
秦硯每一處深吻似乎都是思念若狂。
我感覺我已經承受不住,連聲音都說不出了,到最後都成呢喃嚶嚀聲。
聽的我自己都麵紅耳赤,但身上的秦硯卻不依不饒。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秦硯依舊和著了魔似得,我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有人來了,快停下……”
敲門聲依舊繼續,一直是連續不斷。
硬是拖延了五分鍾,秦硯才停下,冰涼的臉在我的脖頸處緊貼好一會才起身。
我連忙坐起,秦硯坐在一邊脫掉褶皺的襯衫,從一邊的櫃子了拿出新的換上,我就坐在床邊看著。
才發現,他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子,隻是身體不是正常人的慘白,有些瘮人。
我瞥了撇嘴,起身站到落地鏡子前拿手扒拉自己的頭發,順順的頭發被他弄得亂糟糟的,衣服也稍微有點皺了,我扯著衣角。
秦硯換好襯衣,係領帶的時候突然站在到的身後,身子貼著我,鏡子裏映出我和他兩個人。
身姿卓越,樣貌非凡。
而我,清清靈靈,一席白裙外搭絲絨外套,寧靜典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站在他身邊的原因,覺得自己氣質也被他感染。
“發什麼呆?”
秦硯已經係好領帶,套上西服,順著我的頭發,從身後抱住,親了親我的臉頰,“不想下去就在這裏,一會一起走,恩?”
“我還有東西在辦公室呢,一會我在樓底等你,有人找你……”
我感覺剛才敲門的人一直都在,隻是這會不敲門了而已.
“好。”
我直接出了辦公室,門口外邊果然一直站著一個人,隻是我不認輸,他看到笑了笑,“太太,秦總還在裏麵麼?”
“恩,他在,我先下去了。”
“好。”
坐電梯下了十五樓,走進辦公室。
剛坐下,手機來了一條信息,是江小年的。
問我下午能不能來‘沉淪飯店’那裏。
可惜我去不了,秦硯不會讓我去。
應該關於那個蔣雲思的事,這個江小年,這麼快就給段阮希說了?!哎……
五點半的時候,秦硯給我打了電話,他已經在車裏,讓我出去。
已經換成了他的車,就停在馬路邊上,我快步走過去。
上了車,秦硯看了我一眼,“昨晚害怕麼?”
“還好…”
“那今晚你要陪去個地方。”
“哪裏?”
“南山寨子那裏,找王眉仙。”
我一愣,“找他作什麼?”
“我身上的屍咒越來越厲害,他會降屍咒……”
我擔憂的看著他,“是什麼樣的屍咒,很難受麼?”
我爸他說過,秦硯也說過,但誰都不知道是誰在秦硯的身子上下過那個東西。
“去了你就知道,隻是你別害怕,應該一會就好……”
我點點頭。
從這裏到南山寨子要兩個小時的路程,那裏比較偏僻,車子並不能萬千開進去,基本上都是土路和山路,車子開到那裏,還要在步行半個小時多……
而且那個地方有些神秘,以前隻聽過一點點,一方麵是我爸他提起過,在一個就是那個王眉仙,被我爸請到家一次,看著他,我實在是渾身不舒服,捉鬼弄神的總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