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陽定定地看著她,眸光如一泓月夜下的幽潭,深不見底。
香雪隻覺得自己一腳跌了進去,呼吸都溺住。
就在香雪被看得快要呼不過氣時,宋朝陽輕輕地笑了,他本就生得本來就很帥,這一笑,更是添了幾分似有還無的帥氣,能把人的骨頭都酥掉。
難倒這就是傳中的帥的掉渣。
香雪扶住了椅子。
“出息。”宋朝陽粗狂有力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她腦門兒,隨即像變戲法兒似的變出了一支精致的玉簪,簪身是棕紅色的檀香木,頂端一朵白玉蘭,玉蘭的花瓣是清透的白玉,花蕊是一顆碧綠的翡翠珠,玉質與木身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有種不出的素雅。
香雪不是特別愛戴首飾的人,見了這簪子都有些移不開眼睛。
“比上次那支好看?”宋朝陽看著她問。
香雪點頭。
以前的花簪也美,可論氣質,就輸給這朵白玉蘭了。
宋朝陽讓她坐在凳子上,給她戴上,香雪望著銅鏡裏的人,隻是多了一支簪子而已,卻不知為何,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一種微妙的變化。
“還滿意嗎娘子?”宋朝陽問。
香雪厚著臉皮道:“人美,戴什麼都好看。”
宋朝陽道:“來吧,娘子,我忍不住了。”
倆人就在半推半就之間做了夫妻之間的事情。
最近接連幾日,都不見相公的身影,這一日。
香雪坐上彩霞姐準備的馬車,晃悠晃悠地來到鎮裏查看鋪子。。
做完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想到二丫和智兩個孩子,香雪讓那個車夫將馬車駛去了一家賣糖葫蘆的鋪子。
到鋪子前時,意外地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個多少錢?”一名身著白色勁裝的少女問,這少女長得十分俏麗,精致的瓜子臉,膚色潤白,丹鳳眼,唇紅齒白,通身都透著一股不清的靈氣。
老板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男子,笑道:“熟客了,這個送你!”
“這怎麼好意思?”少女要掏錢。
男子給了老板一個銀裸子:“不用找了。”
香雪淡淡地走過去:“相公,你可真大方呢,一出手就是一個銀裸子。”
少女看看宋朝陽,又看看香雪:“表哥,她是誰呀?”
表哥?
啊,傳中的表妹啊。
香雪的眼刀子嗖嗖嗖嗖地落在二人身上:“帶表妹逛街,就吃個糖葫蘆,是不是太氣了?”
少女甜甜一笑,她笑起來,臉頰兩個酒窩,很是可愛:“我就喜歡吃糖葫蘆,是我叫表哥帶我來的!你是我表哥的朋友嗎?我叫唐玥,我爹是當朝戶部尚書,你是誰?”
香雪淡笑道:“我一個鄉下人,就不拿賤名汙玥姑娘的尊耳了。”
少女真地道:“其實沒什麼的,我外公也老我是鄉下人。”
“你外公?”香雪隨口道。
“嗯,我外公是當朝太師,他總我娘嫁給了鄉下人,我娘生的孩子也是鄉下野人。”她嘴裏著吐槽外公的話,可滿眼都是對外公的孺慕之情。
香雪想的卻是,這丫頭的朝廷背景挺深的啊!
少女自來熟地道:“我這次回來就是來找我表哥的,你是我表哥退役回來交的朋友吧……我還沒見過我表哥的朋友呢,我一會要跟我表哥去吃飯,你也一起來吧!”
不待香雪開口,宋朝陽急忙地開了口道:“玥,她是我娘子,不過最近生意繁忙,無暇分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