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森駑鈍的刀尖已經觸及到丹穆爾的胸口了,但丹穆爾毫無懼色,厲聲道:“人,姑奶奶死也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你死了,我的陰謀就得逞了!去死吧!”哈森駑鈍大罵道,一刀捅了過去。
“但是,他死不了!”這句話沒完,哈森駑鈍的手就停住了,因為,另一隻手緊緊地捏住了他的刀。
刀尖就在丹穆爾胸口處,但被另一隻手捏住了,鮮血一滴一滴地從刀尖上滴落下來。
話的是伍原,用手抓著刀尖的,也是伍原!
伍原已經連動口的權利都從哈森德馨那裏奪了過來,他主要修習的秘術,武道卻幾乎為零,《聖武魂》他也看過幾遍,但並未學會,其中“空手奪白刃”一招他根本不會,情急之中想奪過哈森駑鈍刺向丹穆爾的那一刀,但是,沒想到會傷到自己的手。
“你沒中毒?”哈森德馨在心裏問道,不出多驚喜了,當然,他的問話,隻有伍原能聽到,但是,伍原根本不想理他。
“你……”哈森駑鈍就隻有驚,而沒有喜了,了半,就出一個“你”字來。
“我什麼我?子,你未免也太看我了吧,你以為一杯毒酒就能解決掉我了?”伍原猛吸一口電子煙,正在想著怎麼對付哈森駑鈍。
哈森駑鈍卻嚇得手一軟,連刀都扔到地上了,連滾帶爬就往外跑。
伍原忙在心裏衝哈森德馨大叫:“我現在將動手的權利還給你,快,快用一劍穿心多連殺!殺了他!”
“不行,他到底是我二哥啊!”哈森德馨道。
“你個王八蛋,他怎麼還是你二哥呢?他連他親生的哥哥都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就砍下人頭來,你……快啊,要是讓他跑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伍原大叫著,收回了動手的權利,他知道,哈森德馨實在是太善良了,盡管哈森駑鈍對他不仁,他還是下不了手的。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哈森駑鈍已經跑了出去,邊跑邊大叫道:“快來人啊,老三瘋了!老三把大汗給殺了!”
伍原跺著腳,衝哈森德馨罵道:“笨蛋!剛剛殺了他,隻殺一個格爾沁人,現在,隻怕是要把格爾沁人殺個幹幹淨淨,才能保住性命了!可是格爾沁人都殺幹淨了,這個大汗做起來又能有什麼滋味呢!”
“你敢!你敢對我格爾沁人大開殺戒,我跟你沒完!”哈森德馨威脅道。
“你看我敢不敢,他們乖乖奉我為新的大汗就罷了,否則,定叫他們片甲不留!”伍原嘴上在這麼,心裏卻暗暗叫苦,暗道:“我就是想用人祭的秘術來屠殺他們,沒有你哈森德馨給我用武道殺出第一批人祭,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你又發什麼呆?你怎麼總是發呆?你就是個呆子嗎?快給我找迷魂香的解藥來!”丹穆爾見哈森德馨又發呆了,大叫道。她哪裏知道,哈森德馨不是在發呆,而是在和伍原對話。
此時動口和動手的權利都在伍原那裏,伍原見丹穆爾大叫,便撇開了哈森德馨不管,衝丹穆爾道:“妹子別急,有哥哥在呢!”
丹穆爾一愣,沒想到哈森德馨突然又變成了這種態度,剛剛,他還叫他嫂子呢,而且態度上顯得是那麼的恭恭敬敬,這轉眼間,又變得嬉皮笑臉色眯眯的樣子了。
丹穆爾哪裏知道,恭恭敬敬的,那是哈森德馨,色眯眯的,卻是伍原!
“你……你吃錯藥了?”丹穆爾驚問道。
“當然,而且吃的是毒藥!對了,迷魂香的解藥在哪裏?”伍原道。
“我怎麼知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怎麼會用,我都不用迷魂香,哪裏知道迷魂香的解藥在哪裏呢?”丹穆爾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