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決定好了,隻要顧明城一天不娶她,她就要回家去住。
他們的關係和年輕人同居很不一樣。
薑淑桐衝了十分鍾,就洗完了,整個人很涼快,很清爽。
內衣內褲放在洗手間裏,準備一會兒洗一洗。
她就套了一件真絲睡衣,走去了她和Ken的房間,準備去換內衣和衣服。
恰好顧明城剛剛從樓下走上來。
薑淑桐愣在那裏,三秒沒回過神來。
顧明城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除了一件真絲吊帶睡裙,她渾身什麼都沒穿。
反正浴室和自己的房間隻是幾步之遙,薑淑桐剛要側身走過顧明城,回去自己的房間。
旁邊顧明城的手臂就撐在了牆上,把她圈在了貼牆的位置。
薑淑桐有一種脫光了站在大街上的感覺。
現在雖然不至於脫光,可隻有他有所行動,就馬上知道真相。
這挺丟人的!
“真不讓我偷著?”顧明城低頭看向薑淑桐,問到。
“嗯!”
“不讓我偷著,你這不穿衣服到處走是為了什麼?是勾引還是欲擒故縱?”
“你不要臉!”隔著冰涼的真絲,薑淑桐觸到了他的手,男人的手,性感有力的。
那個人傾身而下,在薑淑桐的耳邊說到,“要臉和要你,你說我選哪個?”
薑淑桐低頭,微微側著。
早就說過,這個人即使做了虧心事,也能夠臉不紅心不跳,更何況隻是被薑淑桐不痛不癢地說。
“說了,不給就是不給!我以為我洗澡時間很短,你一直在樓下哄孩子的。”薑淑桐目光凜凜地看著顧明城。
她說的是實話,顧明城也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可就是因為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所以,他才上來的。
“還讓我去洗冷水澡?要不然把你扛到房間裏?”
“顧明城,讓我來,這是你處心積慮的結果。你故意在我家喝酒,讓我把你送回來!男人都一樣,和女人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上床!”薑淑桐有幾分惱羞成怒。
“男人?都?還有誰這樣?”顧明城聽出了薑淑桐話裏的潛台詞。
薑淑桐的唇在微微開合,最終沒有說出來話,羞惱的神色看向旁邊。
這句話徹底氣到顧明城了。
戀愛中的男人,仿佛是一頭渾身炸毛的獅子,女人稍微挑逗的一句話,又或者猶豫的瞬間,一個撩發低頭的小動作,或者對別的男人的一句讚美,都會挑逗起他們體內的荷爾蒙。
更何況,顧明城還是行走的荷爾蒙。
又何況,剛才他剛剛替她接了她追求者的電話。
顧明城管不了那麼多,他猛地把薑淑桐抱了起來,踢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她是他的女人,他沒有克製的必要,也不需要克製。
克製,傷身。
他愛她的身體,更愛她的性格,她已然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從此無法割舍。
……
小瞿在Adam的辦公室。
Adam在裏麵工作,為了緩解一下工作壓力,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來中國以後,可能對中國的天氣不是很適應,他的哮喘犯了好幾次,Adam已經決定了,如果再犯一次,他就回德國去,工作重要,但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喝威士忌的過程中,他忽然覺得自己喉嚨發癢,接著喘息急促,要找哮喘噴霧的,情急之下,打翻了桌子上威士忌的杯子。
掉到地上,摔碎了。
小瞿聽到,趕緊跑進了他的房間,Adam整個人已經跌到了椅子下麵。
小瞿知道他有噴霧,可是找到瓶子的時候,才發現,裏麵的藥已經沒有了。
這種特效藥是Adam特意製出來的,本來數量就很少,他給了Ken一瓶,剩下一瓶,他拿來了中國!
小瞿一看,特別著急,那種Adam命懸一線,她卻無能無力的感覺,讓她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