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笑了笑,拍拍她的肩:“先去把衣服換了,然後洗手吃飯。”
薛卉邊點頭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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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晚飯回到房間,薛卉才想起來還沒有給薑涵“報平安”。
她連忙給她發了條微信過去:女神,我到家了。
緊接著還附上一張躺在沙發上揉肚皮的表情包。
薑涵:就知道吃,懶豬。
薛卉正準備和她鬥表情包,突然提示音響了一下,她點開一看,是一個陌生人要加她好友。
什麼話都沒寫,薛卉果斷沒理。
她和女神聊了大半夜,最後抱著手機睡著了。
第二早上醒來,她又收到了那個人的好友申請,這一次多了兩個字:加我。
你誰啊加你?不加!
薛卉腹誹,隻當是哪個閑著無聊的二逼青年沒事幹群撒網取樂,她把手機丟到一邊,起床洗漱吃早餐。
雖然已經放寒假了,可是對於她和薛堯這樣的好學生來,寒假玩一兩就夠了,其他的時間還是要用來學習的。
薛卉抱著寒假作業走進書房,薛堯正坐在他的書桌後做物理題。
薛卉探頭瞧了一眼,討好似的:“哥哥,你做完給我參考一下唄。”
薛堯頭也沒抬,拿著筆唰唰唰地在卷子上寫解題過程:“自己做。”
“……”她又沒不自己做。
薛卉撇撇嘴,在他對麵的另一張書桌後坐下。
翻開書本,她決定先寫語文作業。
比起薛堯擅長的理科,薛卉更喜歡語文和英語這樣的文科。從到大,她參加過很多場大大的演講比賽,也拿過不少的獎。她喜歡讀博大精深的古詩詞,也喜歡看妙趣橫生的英語短文。
在初中升高中的考試裏,薛堯因為數理滿分考了第一名,而她也緊追不舍拿了第二名。
一個上午就在做題中度過了。
吃好午飯,薛卉回到房裏打算睡個午覺,拿出手機一看,還是那個人,隻不過這次換了兩個字:還錢。
從昨晚到現在,這個人總共加了她三次好友,第一次一個字也沒有,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兩個字。
然而就是這兩個字,讓薛卉的心情像坐過山車那樣起伏。
遲疑半分鍾,薛卉點了通過驗證。
對方沒什麼反應,她試探性地問:季誠?
不一會兒,那邊回過來:嗯。
啊……真的是他。
想到自己不久前才給他下的“二逼青年”的定義,她心裏略微有些窘迫。幸好他現在隻是隔著手機和她聊,而不是麵對麵,否則她一定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薛卉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打字過去:學長,你找我有事嗎?
季誠:沒事。
哦,他沒事。
薛卉也不好意思再問“沒事那你加我幹嘛”的話,正思考著要不要給他發個紅包把包子的錢還給他,屏幕上突然跳出來一個紅包。
看著上麵沒有絲毫誠意的“恭喜發財,大吉大利”八個大字,薛卉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季誠:你昨陪我去醫院的辛苦費。
“……”這唱得又是哪一出?
薛卉:不用了學長,這是我應該做的。
她心想這人可真豪爽,陪他去個醫院都要給她錢,那是不是意味著包子錢她不用還了?
她這句話發過去之後,那邊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
薛卉自然也不好意思點開這個紅包。
大約過了十分鍾,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時,手機又振了下。
季誠:收,不收是想後再陪我去換藥?
薛卉看著這行字,嚇得一激靈,連忙打開紅包。
看到紅包那個數字,她有一瞬間的怔愣,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季誠心情頗好:真乖,去買糖吃吧。
薛卉:……
對於季誠加她好友還給她發紅包的這件事情,薛堯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吐槽對象。但是憋在心裏不又難受,於是在晚上和薑涵的聊中,她直接甩了截圖過去。
薛卉開著語音:“女神,你他是不是在耍我玩呢?哪有人辛苦費發一塊錢紅包的?”
薑涵在那邊輕輕一笑:“那你還想要多少?他不是都了讓你買糖吃麼,一塊錢可以買兩根棒棒糖,夠了。”
薛卉撇撇嘴:“現在棒棒糖都漲價了好不好。”
“那你問問他什麼意思唄。”薑涵,“昨看他打架我還以為他是不良少年,不過今倒是覺得他挺可愛的。”
可愛是可愛,隻是……
薛卉嘀咕:“我又不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