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卉點點頭：“嗯啊，給你比賽的時候噴，肯定能夠驚豔全場。”
薑涵忍不住笑了，她又不是香妃能夠招引蝴蝶，比賽的時候噴在身上，隔得那麼遠連評委都聞不到，哪裏來什麼驚豔全場的法。
好朋友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送給她當生日禮物，她很感動：“那我就收下咯。”
薛卉高興地點頭，過了半秒，又不確定的問：“你這算是原諒我了嗎？”
薑涵瞪她一眼：“死丫頭，下次再敢讓我等那麼久，看我怎麼收拾你。”
“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隻是忘了開鬧鍾，又不心睡過頭了。
薛卉吐吐舌頭，“對了，我哥哥有句話讓我帶給你。”
她哥哥……薛堯？
薑涵有些意外。
她和他們兄妹倆時候經常在一起玩，不過上初中之後就很少和薛堯聯係了，記得上一次見他，好像還是去年的暑假。
“什麼話？”
薛卉笑眯眯地：“我哥哥讓我替他祝你生日快樂。”
薑涵笑了：“那就麻煩你替我轉達，他的祝福我收到了，謝謝他。”
薛卉撇撇嘴，顯然對於他們兩個都讓她當傳話筒的行為表現得很不滿：“我女神啊，你看我哥哥人長得帥，成績又好，你就不考慮一下？”
薑涵喝了一口果汁，覷她一眼：“考慮什麼？”
考慮給我當嫂子啊！
這話薛卉差點就脫口而出了，薑涵是她最好的閨蜜，如果她的閨蜜能和她的哥哥在一起，她是很樂見其成的。
“咳咳。”她故意神秘兮兮地，“你知不知道我們上高中這半年，我哥哥收到了多少封情書？光是我看到的，就有六封，還有我沒……”
“打住打住。”薑涵太了解她了，她才開了個頭，她就能猜到她想要表達什麼，“想撮合我和你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對連身份證都沒拿的屁孩沒什麼興趣。”
“……”
薛卉默默地把接下去要的話咽回肚子裏，她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怎麼連她要什麼都猜得到呢？
她不死心：“真的不考慮考慮？”
薑涵堅定地搖頭：“真的不考慮。”
“那好吧。”
希望落空，薛卉除了有一點點的失望，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
她適時結束了這個話題。
反倒是薑涵，聽她提到薛堯，就難免不會想到另外一個人：“我聽你們學校有個叫季誠的男生，你知道嗎？”
“……”
薛卉一愣。
她不僅知道，對這個名字還如雷貫耳。
九中大約沒有人不知道他，光是在上學期剛開學的那一周，她就在廣播裏聽到了三次他的名字，無一例外，全都是通報處分。
她輕輕地嗯了聲，緩緩點頭：“聽過。”
薑涵眼睛一亮：“你見過他沒有，他長得帥不帥？”
薛卉就知道她會這麼問，想了想，很認真地：“帥，但是沒有我哥哥帥。”
薑涵有一瞬間的無語：“你別鬧。”
薛卉無辜地：“我的是實話。”
薑涵知道她不會騙自己，卻仍然很好奇：“你有他的照片嗎？”
她是個十足的顏控，從就愛看美男，但也僅限於“看”的這個程度。用她的話來，美男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距離產生美，近了反而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