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哥哥?
他不是已經死了十多年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陶安然覺得眼前看到冷湛,活生生的,很是不可置信。
“安然妹妹,我們好久不見!”冷湛微笑著說,笑容看似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可明明他跟陶安然天天都在見麵,卻依舊用了一句好久不見,因為是真的好久了,用冷湛這個身份站在陶安然的麵前算起來,真的好久好久了。
如今,一切的大權都在他的掌心操控著,便沒有任何人可以再阻止他的野心了。
陶安然感覺自己腳下的步伐有些站不穩了,心更是不安的跳動得很快,冷湛哥哥怎麼會活著?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無盡的深淵當中那樣,怎麼也沒辦法爬起來。
“冷總啊,你可是我見過的全世界最腹黑的男人了,為了得到一切,竟然可以隱忍到今天,甚至不惜殘害手足,這全天下還真再也找不出像你這樣的人了。”葉決既是用開玩笑的語氣,又是用嘲諷的語氣。
他葉決為了自己醫學上有更高的領域,已經是夠殘忍跟不擇手段了,可沒想到這個叫冷湛的男人更狠。
冷湛找到了他,深知他對米妍兒的愛慕之心,便要他一起合作。
葉決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
當看到冷湛戴上麵具,跟冷肖一模一樣,就站在他麵前的時候,葉決覺得這件事或許會很好玩,便答應了。
正是在這一個月裏,是冷肖需要用藥的時候,葉決借由用藥的借口,給冷肖用了一種不傷性命的嗜睡藥。
這種藥會讓冷肖不停的想要睡覺,沒有解藥的話,就會一直沉睡下去,就跟植物人那樣,還有生命,卻已經沒有任何語言行為舉止了。
在冷肖嗜睡的一個月期間,冷湛代替冷肖簽過幾個合約,接著又把所有的權利都轉交給了米妍兒。
畢竟曾經米妍兒跟他接觸過,也是怕揭穿了他的身份的話,那麼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順利。
陶安然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冷肖,眼皮動都不動,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誤會了他什麼?”
她突然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冷湛走過來,俯下身體,揚起手,輕輕的踮起了陶安然的下顎,說:“安然妹妹,為什麼要露出這麼悲哀的眼神呢?為了報仇,你不是努力了三年嗎?現在,你的殺父仇人,你的殺母仇人就躺在你麵前了,猶如活死人那樣,你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
刹那間,陶安然抬起了茫然的雙眼,不解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冷肖殺了我父親跟母親?”
這是隻有她跟冷肖才知道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
可為什麼冷湛會知道?
突然間,陶安然被更加濃厚的陰謀籠罩著,這個時候便看到冷湛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說:“因為……徐銘死的時候,我正好也在……”
陶安然瞪大了雙眼,“你說什麼?”
“哦,不,應該確切的說,徐銘死的時候,小肖才剛出現,而我剛走。”冷湛竟然不再隱瞞所有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