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一切都結束後,她感覺心好累。
腦海不停的會出現冷肖的臉,這個男人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消失了一般,再沒有任何消息。
特別是聽說冷氏集團這一個月來,都是米妍兒在打理,這又是怎麼回事?
當塵埃落定了,陶安然也終於有時間去調查這一切。
“阿素,怎樣了?”陶安然問。
“語然小姐,已經去調查過,不過冷家那邊的人口風很緊,沒有人透露出任何消息,隻知道冷肖呆在冷宅有近一個月未出來過了。”阿素回答。
“一個月都在冷宅未出來?”陶安然微微的蹙起眉頭。
“是的。”
“好,我知道了。”
陶安然陷入了沉思中,還是怎麼都想不透,冷肖為什麼會呆在冷宅這麼久不出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在一個月見過冷肖後,他看起來並沒有怎麼的,人也很好。
會是出了什麼事呢?
不知不覺裏,陶安然竟然開車到了冷宅的山腳下。
她從車上下來,仰著頭看著眼前熟悉的路,這裏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比任何人都熟悉。
她很想進去裏麵,就如三年前,被米妍兒擋在外麵的時候,她迫切的想要見到冷肖,此刻意識迫切的想要見到他,再問問他,當年為什麼要那麼狠心,或許真的如米妍兒所說,她真的隻是一個代孕工具嗎?
內心的迫切,慫恿著陶安然繞到了冷宅的後山,這裏有一個秘密通道,是直接能進入到冷宅的雜物間的。
這個秘密,除了冷家的人,沒人知道。
陶安然撥開了一個草叢,那扇門出現了,按了密碼,進了那扇門,便是一條長長的幽深的通道,這條通道差不多有一千米的距離,走到盡頭後,又有一扇帶密碼的門。
雖然過去這麼多年,陶安然還是清楚的記得密碼,並準確的按下了密碼。
雜物間的一個靠牆的桌子自動就打開了,陶安然從裏麵走了出來,接著又走出了雜物間。
讓她覺得奇怪的是,曾經的冷宅變得無比冷清,傭人都不知道哪裏去了,竟然一個都沒見著。
陶安然的心不由得警覺了起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
倒也是不多想,一步步的走到了二樓去,有些茫然的不知道該上那裏找冷肖去的時候,看見有一個房門敞開了縫隙。
這個房間是曾經他們住在一起的臥室。
難道冷肖在裏麵?
陶安然有些怯手怯腳的推開了門,一股熟悉的氣息,一下子就侵襲而來,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這就是她每天都想念著的氣息啊。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冷肖殺了她父親,若不是當年她刺傷了他……是不是一切就會好起來?
陶安然暗下了眸子,正為自己這種懷念曾經的想法覺得可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餘光一撇,撇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看起來很熟悉,她忍不住朝著那個人走去。
當走過去,看到床上的人後,瞳孔不由得睜大了些,更是忍不住喊了一聲,“冷肖?”
冷肖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臉色如白紙一樣慘白。
陶安然失聲喊出來後,她吃驚的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的聲音驚擾到冷肖,那她會不會被當做是潛入者報警抓走?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冷肖似乎也沒有任何動靜,這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於是,她又故意的喊了一聲,“冷肖。”
不管是她輕輕的喊,還是略大聲的喊,冷肖都沒有任何反應。
陶安然走過去,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冷肖,怎麼可能這樣喊聲都聽不到呢?
當陶安然的手剛剛碰觸到冷肖,便聽到一聲稚嫩的吼聲,“你是誰,你想對我爸爸做什麼?”
稚嫩的聲音剛落下,便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過來,將手裏的杯子擱置在床頭櫃邊上,警覺的小眼睛一直瞪著陶安然。
“你們這些大壞蛋,休想對我爸爸做什麼。”小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