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服務員把菜品端了上來,打斷了慕容鳶和郭巨遠的談話。隻見服務員把一道道的菜品從推車裏端出,打開蓋子搬到桌上。
這家店其實也不算大,但是菜品不管是從成色還是味道來說都是一流,這裏也不止是做這種高端的正餐,也有麵食為小吃,許多人晚上也回來吃夜宵。
慕容鳶看著自己麵前的堆滿半張桌子的美味佳肴,卻無從下手,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卻是認為這一桌的菜都沒有璽墨城做的黑暗料理好吃。
而且慕容鳶本來就不喜歡浪費,這麼多的菜怎麼能吃的完!慕容鳶咽了咽舌頭對著郭巨遠道:“其實不必這麼麻煩,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慕容鳶直接結束了之前那沒有意義的前奏,直接進入了主題。
郭巨遠盯著慕容鳶看了許久,就問出了一句:“最近還好嗎?”。郭巨遠問的自然是他和慕容鳶沒有聯係的這幾個月。自從那一次郭巨遠從璽天林那得知真相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慕容鳶,今天還是那次之後第一次見到她。
慕容鳶就還是那個不冷不淡的態度回答郭巨遠:“還好。”
郭巨遠特別討厭的就是慕容鳶這種淡定的好像什麼事都不在意的樣子,感覺自己在她的心中一點分量也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郭巨遠就突然從座位上坐了起來,對著慕容鳶說話的聲音就有些大聲了起來:“聽說你搬到璽墨城家裏入住了。”
慕容鳶沒有回答他也就是表示默認,郭巨遠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還問這種問題,今天的短信不就是明擺著的事實嗎?再說了,他有什麼資格去管慕容鳶的事情。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郭巨遠有些自嘲道:“也對,你們也沒離婚,夫妻和好之後住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郭巨遠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有些重心不穩險些摔倒在了地上,慕容鳶見此趕緊上前去扶了郭巨遠一把,可是不小心卻抓住了郭巨遠那受傷的手臂。
撕———
有些痛痛的郭巨遠發出了一絲聲音。因為離得近,慕容鳶感受到了郭巨遠身上那明顯的酒氣味,再加上現在這個位置看郭巨遠,有燈光照射,慕容鳶明顯的看到了郭巨遠臉上痛苦的表情。
而且再加上自己抓著的他的手臂機好像有什麼東西,慕容鳶拉開了郭巨遠的手臂,這才發現了那條黑色的絲帶綁在了他的手臂上,上頭還冒著血,可能是由於自己剛剛抓住它的時候用了點力。
慕容鳶這才想到,怪不得平時約自己從不遲到的郭巨遠今天讓自己瘋了那麼久,怪不得來的時候還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離自己老遠:“你沒事吧?你的手怎麼了?”。
郭巨遠把自己受傷的手從慕容鳶的手中抽回,順勢就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沒事。”
慕容鳶這次卻沒有理會他,也沒有了剛剛那平淡的語氣,拉了把椅子就坐在了郭巨遠的身旁。
對著離自己隔的老遠的前台,叫了一下:“服務員。”
服務員聽到今晚的重要客戶在叫自己,連忙走了過來,服務員看著郭巨遠那隻流血的手嚇了一跳。
慕容鳶沒有理會服務員眼中的驚慌。對著她就道:“幫我把你們店裏的藥箱拿來。”服務員點頭會意便趕緊去拿。
璽墨城自從送了慕容鳶來這裏以後,公司突然有份文件要處理,便被慕容鳶打發回去了,璽墨城本來將慕容鳶一個人留在這裏見郭巨遠很不放心,但是慕容鳶卻表示一會她這邊結束以後就會給璽墨城打電話,並且會在這裏等他來接自己回去。
於是璽墨城便開了車去了公司,並告訴慕容鳶不能跟他斷了聯係。
慕容鳶拿到藥箱之後便很認真的幫郭巨遠處理起了傷口。郭巨遠看到慕容鳶關心自己的表情心裏暖暖的,對著慕容鳶道:“沒事,我就是喝多了不小心刮的。”說完之後便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慕容鳶。
慕容鳶自然明白郭巨遠對自己得感情,隻能裝做無視幫他包紮好傷口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這時店裏來了兩個人,來人是方鈞和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張堯聽說這家店的日式料理非常好吃,便等了好久,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和方鈞一起來吃,卻被老板告知今天的座位已經滿了。
可是方鈞看著這明顯全空的座位有些生氣:“不是這麼多位置都沒有人嗎?”。
服務員有些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先生小姐,今天店裏被包下了,你看這樣行嗎,我給你們我們店裏的卷,下次來免費使用。”
這麼一說,方鈞就更加不樂意了,雖然自己不是很有錢,但是吃頓飯還是吃的起的,今天他們是特地過來吃這家日料理的,又不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幹,這樣就走了多掃興,再說自己旁邊還有馬上就要結婚的未婚妻。
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看到了慕容鳶在店裏。而且她的對麵還坐在一個男人,隻不過這個人方鈞並沒有見過,自己喜歡了慕容鳶那麼久,看這個背影就知道慕容鳶對麵坐著的人一定不是璽墨城,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