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鈴莉拉著楊平氣衝衝地去了軍營找林敏。
林敏聽到徐佳琪對何鈴莉和楊平下毒,就覺得問題嚴重了,必須去找邱靖說道說道。
林敏找到何念,與何鈴莉、楊平一起去了獨立團。
“林團長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邱靖看到他們四個一起來了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就把他們帶到了團部的會客室,並讓勤務兵泡茶。
“邱團長,昨天我夫人和楊平去過你家後,兩個人身上就不舒服了,想找尊夫人幫忙看看,是不是沾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林敏坐到沙發上。
“林夫人和何夫人並沒有進我家的門,就是沾了不幹淨的東西也跟我家沒關係,還有,我夫人隻是個學生,雖然學了點微末的醫術但並沒有對外行醫,所以不會給人看病,還請林團長諒解。”邱靖毫不客氣地說。
“我和我夫人都是講衛生的人,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不可能有不幹淨的東西,龍六六他們在家裏呆了那麼久都沒有產生不適,我們獨立團的葉營長、路排長經常來家裏玩也沒有產生不適,林夫人和何夫人隻在我家門口停留了一下,跟我夫人說了幾句話就說沾了不幹淨的東西,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我渾身發癢,楊平的臉更是變成了這樣,肯定是你家的徐佳琪給我們下了毒,不然怎麼會突然變成了樣?”何鈴莉忍不住了。
“你說我夫人給你下了毒,她是怎麼下的?是什麼毒?”邱靖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何鈴莉,心想你不是質疑邱家的家教嗎?癢死你活該,“林夫人,說話要在證據,不要空口白牙地亂說,給人下毒是重罪,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說著玩的事。”
“她是個中醫,下點毒還不是小菜一碟。”楊平弱弱地說。
“就因為她是個中醫,你們就說她下毒?”邱靖嘲笑著說。
“林團長,你不會也這樣認為吧?”邱靖轉頭看著林敏,“如果是這樣,還有誰敢去學中醫。”
“她不是這個意思。”林敏沒想到邱靖的嘴皮子也這麼厲害。
“那是什麼意思?她再是中醫,知道下毒,但她總得有毒吧,昨天她們在我家門口遇見了我們,那時我們剛剛散步回來,我夫人穿著連衣裙,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口袋,你們說她的毒放在哪裏?”邱靖氣勢一變,板著的臉顯得更加嚴肅了。
“我們隻是想尊夫人幫她們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兩個人同時生病。”聽邱靖這麼一說,林敏也覺得徐佳琪下毒和可能性不大,畢竟她沒有藏毒的地方。
“你們還是找別的醫生吧。”邱靖搖搖頭。
“我們總歸是親戚吧,讓她幫忙看看怎麼了?”何鈴莉渾身都覺得難受,本來就脾氣不好的她更加管不住自己了。
“我們可不敢高攀你們何家,要是真的攀上你們何家這門親戚,我夫人還不被你們給生吞活剝了。”邱靖冷笑著說。
“楊平是徐佳琪的表姐,這是說到哪裏都不能否認的,她不能因為攀上了高枝就連親表姐都不認了吧?”
“象楊平這樣狼心狗肺、背後捅刀子人,就是親姐我家佳琪都不會認,何況還是表姐,而且我嶽父跟何念說得明明白白了,楊家跟邱家沒有關係。”邱靖冷冷地說。
打發走林敏四人組,邱靖嘴角含笑:這時他的寶貝肯定很得意,楊平明知道是她動的手腳,但就是拿她無可奈何,還不憋死她,現在連帶著林敏都跟著出了醜。
不管楊平她們的心情如何,徐佳琪悠然地過著她的小日子,根據明月的彙報,玉芝連續在門衛找了老爺子三天,也許知道了老爺子不待見她,死了心,也許正想辦法卷土重來,在老爺子回來前留了封信在門衛就回S市了。
老爺子回來後,徐佳琪仍然每周回大院住兩天,其餘的時間都住在駐地陪邱靖,偶爾和張縈縈一起去附近的山裏采采蘑菇和藥材,想著開學後要開小麵館,她又獨自一個人去山裏獵了幾頭野豬;一直到開學前才回到帝都,想到幾個月後他很可能去打仗,心裏就慌慌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陪著他。
胡桔子和盧明珠的辦事能力都很好,徐佳琪回來時,房子都收拾好了,桌椅也買好了,徐佳琪拿了很多掛麵出來,為了迎合大家的購買力,她做了多種麵條,例如玉米麵、喬麥麵、白麵等等,同時還賣粉,有紅薯粉、雜糧粉和米粉,總之,選擇的餘地比較多,臊子也有豬肉、羊肉、雞蛋、酸菜等。
準備好一切後,徐佳琪讓她們在開學的那天開業,因為又有新生入學,學校比上學期更熱鬧了,小麵館也人滿為患,徐佳琪不得不挽起袖子幫忙。
等小麵館就進入了正軌,徐佳琪就完全放開手,開始了新學期的學習生活。
“佳琪,一個署假沒見,你更漂亮了。”林琳是最後一個來寢室的。
“真的嗎?”徐佳琪搓了搓自己的臉,她自己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