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琪隻好把這些日子江家對她所做的事都告訴了他:“爺爺已經代表我和他與江家斷絕了關係,至徐你,爺爺說讓你自己做決定。”
邱靖聽了徐佳琪說的事,怒火中燒,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爆起,雙手緊握,手心被指甲掐得鮮血淋漓而不自知:恨不得立即跑到帝都去殺了那三個混蛋。
“邱靖,邱靖,你清醒清醒,別嚇我。”徐佳琪看著失去了理智的他就急了,大聲地呼喚著他並把他抱在懷裏輕輕地拍著他的背,用真氣撫平他激動的心緒。
“佳琪,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混蛋,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邱靖把頭埋在她的懷裏嚎啕大哭。
“邱靖,別這樣,嗬,你看我沒受一點傷害,倒是他們一個個地都病倒了,江家現在也亂成了一團,老四和老五還跑到醫院把那三個人打成了豬頭。”徐佳琪輕聲地安慰他。
“佳琪,我會幫你報仇的,那三個人渣,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那江家,沒有為你主持公道,我也不會再去了,等爸爸老了負起我該負的責任就行。”邱靖惡狠狠地說。
“邱靖,你不要幹傻事,把自己搭進去了就劃不來了,到時候我和爺爺去靠誰?”
“不會的,你的男人不會那麼傻,為了那幾個人渣搭上自己,我還要努力奮鬥,讓我的佳琪當上將軍夫人,到時候就沒人敢輕看你了,更沒人敢動你一個手指頭。”
“好,我就等著當將軍夫人。”徐佳琪看到他慢慢平靜下來了才放下心來。
這天晚上,邱靖一晚上都把徐佳琪抱在懷裏:好象抱著件易碎的珍寶,小心翼翼。
徐佳琪靠在他的懷裏,反手摟著他,讓他獨自地舔著傷口。
“老婆,你再睡一覺,我起床了。”隨著軍號聲地響起,邱靖把徐佳琪輕輕放下,在她的唇上輕輕啜了一下,就起床洗漱了。
“嗯。”徐佳琪點點頭,她知道邱靖的心情已經平複了,也就放下心來補眠。
徐佳琪一直睡到邱靖回來吃餐,她洗漱好後邱靖已經煮好了麵條,心裏有點小小的愧疚:“對不起,我在家裏還讓你做飯。”
“傻瓜,我是你的男人,做飯給老婆吃是應該的。”邱靖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到沙發上,又把麵條端到她麵前的茶幾上。
“家裏要買個餐桌才行。”徐佳琪發現家裏沒有餐桌:他們兩個人可以放在茶幾上吃,但有客的話就不行了。
“等下次去城裏時買個回來。”邱靖想想也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無所謂,但佳琪放假了就會住過來,到時候肯定得請客,“等下讓小路帶你去練練車,練好了以後就可以自己開車過來了。”
“好。”這個提義正合徐佳琪的心意,雖然她車開得很好,但別人不信她也沒辦法,再去練練,然後讓邱靖見識見識她的車技,這樣的話下次就可以自己開車過來了。
“老婆,對不起,我不能陪你,我給你帶了點禮物都放在衣櫃裏了,你去看看是不是喜歡。”
“謝謝,隻要是你送的,什麼都喜歡。”徐佳琪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知道你忙,讓小路哥陪我去練車正好,下次就可以自己開車過來了。”
“你在家等著,我讓小路來找你。”邱靖吃完飯,又順手把碗洗了才走。
徐佳琪也不想在家裏呆著,就準備去樓下走走,順便等小路,免得小路上樓。
“您是邱團長媳婦?”徐佳琪剛出門,對門的門也打開了,出來了個高高大大的女人,三十歲左右,嗓門比較大,一看就是個北方人。
“我是邱靖的愛人,叫徐佳琪,你叫我徐佳琪就行。”徐佳琪一邊鎖門一邊回答。
“哦,我是三營付營長張義鳴的愛人,叫劉石花。”劉石花想不明白為何徐佳琪不願意人叫她邱團長媳婦,邱團長的媳婦倒是挺年輕的,隻是太嬌弱了,看樣子就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也不知道邱團長看上了她哪點。
“佳琪,你來了?”這時張鈴走了上來。
“嫂子,你怎麼在這裏?”徐佳琪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張鈴。
“邱靖沒告訴你,你華大哥是他們團的政委?”
“沒有,我還以為華大哥是海軍。”徐佳琪拍了拍自己的頭。
“他是邱軍,那次被海魚咬是他帶著先來的那批戰士去深海做潛水訓練。”
“媽媽、媽媽。”這時又跑上來兩個小家夥。
“小武,小文,這是邱叔叔家的嬸嬸,叫嬸嬸,這是我的兒子華小武,今年五歲,這是女兒華小文,今年三歲了。”
“嬸嬸好。”兩個小家夥乖巧地行禮、問好。
“乖。”徐佳琪從手袋裏抓出一把糖給兩個小家夥
“嬸嬸,你就是那個麵冰山邱叔叔的媳婦?”華小武小聲地問。
“小武,嬸嬸是南方人,我們南方稱兒子的妻子為媳婦,所以嬸嬸不是你邱叔叔的媳婦,你邱叔叔還沒有兒子,他現在沒有媳婦。”徐佳琪彎下腰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