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愛上的人就是輸家。
我承認一直以來都是我輸,所以認賭服輸。
直到我察覺到咬在我肩頭的牙齒力道越來越小,我才問:“氣消了?”
她悶聲說:“沒有。”
我有些無奈,“你到底在氣什麼。”
她瞪著我,“你不覺得你有很多地方讓我很生氣嗎。”
“嗯?這是不是說明,你比較重視我。”
“你想太多了。”
她輕哼了聲,扭頭看向窗外。
我靜靜的看了她好半響,沒有在說什麼,發動車子離開。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她才回頭看著我,“你將女伴丟在那裏真的好嗎。”
“什麼女伴。”我皺了皺眉,“關久久?”
“你說呢!”
我舒展了眉頭,笑著問:“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你想多了!”她立即否認。
剛好紅燈,我停穩車子,轉過頭看著她緊繃的小臉,又好氣又好笑,又覺得無奈的和她解釋:“她不是我帶來的,在會場外麵剛好碰到,她就一直跟著了。”
事實上,我半句話都沒有和那個女人說過。
她揚眉,“你這是在跟我解釋?”
我沒有回答。
“你沒必要跟我解釋,橫豎靳思齊才是我的丈夫。”
我抽空瞥了她一眼。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剛才在晚宴上,她似乎沒吃什麼東西,在回瀾江新城之前,我先帶她去了趟飯館,填飽了獨自,才開車回瀾江新城。
她大概也習慣我的所作所為了,我將她帶回瀾江新城,她並沒有再做無謂的掙紮,甚至我把她抱起來,她還主動伸出手環住了我的脖子。
上樓的時候,她小聲問我:“你樓下的浴室還沒修好嗎。”
本來就沒有壞。
我忍不住低笑出聲。
回到臥室,我將她摔在了床上,覆身上去。
她伸手抵住我的胸膛不讓我再靠近半分,緊張得結結巴巴的開口:“時間不……不早了,我……想洗洗睡了。”
“別動。”我喝道。
這女人,說話就說話,還愛亂動。
她真以為不不會對她怎麼樣嗎。
她果然嚇得不敢再動了。
可我已經被她挑撥起來了,就算不能真的做什麼,也該討些利息才是。
……
第二天一早,我將寧無雙到夏氏,剛從夏氏離開沒多久,就收到了夏夏發來的微信。
夏夏小公舉:渣男!
夏夏小公舉: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就算了,還跟別人的老公不清不楚,本公舉竟然還想著戳和你們。
夏夏小公舉:算本公舉瞎了眼!
夏夏小公舉:以後離我們家雙雙遠點兒!
我看著這三條信息,眉頭越皺越緊。
別人的老公。
靳思齊嗎。
我煩躁的將手機丟到一邊,重新發動車子。
隻是卻不是開往言氏的方向,而是“天禾”。
言氏已經慢慢的上了軌道,而我前幾天才答應過鬱少思,會去接管“天禾”,今天要是再不過去露個臉,估計鬱少思就要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