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掀著腰間的衣服給他看,“你看,腫了沒有?剛才磕到桌角了。”
沈耀白皺眉,心疼的沉著眸,“紅了,家裏有醫藥箱?”
白暖想了想,“那天腳崴了,買了一些藥。”
她說了方位,沈耀白去取了來,認真的替她上藥,手法是一如既往的好。
能不好嗎?
從前在一起,他每次在床上暴力之後,都後悔的不得了,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不都是他親手上的藥。
沈耀白處理完腰上的傷,視線就上上下下,火熱起來。
“你幹什麼?”白暖察覺到不對勁,按住他的手。
“咳。”沈耀白清嗓,臉不紅心不跳,“剛才摔到屁股了,我看看有沒有腫起來。”
白暖瞪他,一直瞪著他不說話。
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了。
沈耀白抬眉,“我是真的想看傷口,不想看別的。”
白暖氣得踢他,“這麼久了,你流氓的屬性還沒改,我都受傷了,你還想有的沒的,沈耀白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的身體?”
聞言,他籲出一口氣,將胸口的燥熱排除一些。
“要說實話嗎?”
白暖皺眉,眯眸,“實話……你說出來聽聽?”
他要是真說出個什麼來,白暖發誓,床頭那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沈耀白眸色深深,笑意淡淡,“看到你這張臉,就特別想要你的身體。”
“……”
白暖腦筋轉了下,沒覺得這是好話,懶得跟他置氣,抬腿就下床去,走了兩步又被拽回來。
他貼在她耳邊,廝磨著,“生氣了?”
“誰跟你生氣。”白暖嘟著嘴,眼睛瞟著天花板,“跟你生氣的話,不是早就氣死了。”
沈耀白輕笑,“到底誰被誰氣死?嗯?”
這一反問,白暖更是無話可說,鼓了鼓腮幫子,她懶得說,嬌氣了聲。
“我去準備晚飯,喵喵他們回來該餓了。”
沈耀白不鬆手,就抱她在懷裏,“叫他們自己做,你陪我做別的。”
白暖嫌癢,推搡著,“你幹嘛呀,一會兒孩子回來看到不好。”
沈耀白想想有道理,又掏手機,白暖驚問:“你要幹嘛?”
“嗯,叫他們在外麵吃,晚點回來。”他撥號,一本正經的問她,“你覺得五個小時夠不夠?”
五個小時?
沈耀白你丫是禽獸嗎?
白暖奪過他的手機,掛斷,回頭瞪著他,她的嘴巴豐滿又小巧,咬唇的動作最勾人。
“沈耀白,我們現在離婚了,要不要做,你要問我願不願意。”
沈耀白雙手往後撐著,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
“不願意沒用。”沈耀白笑,風騷得很,“我不是在征求你意見。”
他突然勾住她的後腰,白暖被迫趴了過去,手掌按在他胸口才勉強支撐得住。
“我是在通知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他起身,貼著她耳垂,呼吸溫熱。
“你今天都跑不掉。”
白暖推他,“你無賴!”
沈耀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罵一次?”
白暖抿唇,炯炯的盯著他,他解領口的扣子,挑眉,“不罵了?”
她怎麼敢罵,不就是故意激怒他嗎?
白暖的桃花眼一轉,“沈耀白,不如我們玩個新花樣吧?”
他一停,狐疑的眯了眯眸,“新花樣?”
似乎很有趣。
白暖點頭,眼神很堅定,並且充滿了欣喜。
沈耀白動心了,他起身,舒服的又半倚在床頭,白暖爬過來,從抽屜裏取了毛線,一圈一圈的把他的雙手捆在床頭。
“你這……跟誰學的?”
沈耀白沒開心,反倒有點不爽,從前她再動情的時候,也都是他上她下,鮮少有她這樣主動的時候。
更何況是這種重口味。
大功告成,白暖拍拍手,站著床上俯視著他。
微笑動人,“自學成才啊,怎麼樣,有沒有很興奮?”
沈耀白勾唇,似笑非笑,“你在玩火。”
“哦。”白暖跳下床,穿拖鞋,“那你先自己瀉會兒火,等你冷靜了,我再來救你。”
說著,揮手,調皮的憋住笑,瀟灑的走出了房間。
沈耀白深呼吸,“白暖,回來!”
“我做飯,你想吃什麼?”
外麵的聲音傳進來,雀躍的在廚房鼓搗,沈耀白的耐心幾乎盡失,“白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