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是她非要工作，他才鬆口的。
所以他問完，又勾唇淺笑了下，像是也能想明白。
所以沒等白暖回答，他就掐滅了煙蒂，又轉身去看外麵的風景，現在是中午時間，外麵陽光明媚，一切靜好。
他安靜的看著，表情淡漠。
白暖上前幾步，也終於適應了些，輕聲問他：“你呢，跟慕青橙怎麼樣？”
她想，應該是很好吧，沒有她插在中間，他們兩個人該是很好的。
誰知，沈耀白勾唇笑了下，撇著她，“分開了。”
分開？
白暖很吃驚，怔愣了好久，才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問完，又是懊惱的咬了咬唇，其實這些跟她都沒有關係了，可她為什麼還是好奇的想知道。
“我隻是隨便……”
“不喜歡，就不耽誤。”
沈耀白打斷她，幽幽的回答，白暖震驚，他真沒想到沈耀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像當初他突然答應離婚一樣。
所以他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吧。
所以放她走。
隻不過他以為，不喜歡的那個人，是她。
“哦。”白暖隻能這樣應著一個字。
然後站在他身邊，就好像什麼都不要做，就可以了。
兩個人就這樣各自沉默著，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總之，時間其實格外漫長。
後來，包廂的門被推開。
“呦，小白！”
一聽這聲音，白暖就知道，是陸鑒醇。
原來，陸鑒風要取的東西，是他。
“小白，好久不見了啊。”陸鑒醇還是沒個正行，直接大步跨過來擁著她的肩膀。
白暖瞪了他一眼，他也不鬆手，而是挑釁的瞟著沈耀白，“小白啊，今時不同往日了啊，現在你是自由身了，我想怎麼勾搭怎麼勾搭，怎麼樣，今晚有沒有空，我請你去嗨皮？”
白暖歎息，“陸鑒醇，你怎麼一點沒變。”
“變？怎麼變啊。”陸鑒醇十分欣賞自己，“我覺得這樣的自己就很完美，再變那麼一點點，都不是完美的我了。”
白暖有點哭笑不得，實在受不了他的厚臉皮。
她不動聲色的挪開他的手，幾個人在桌邊坐下。
陸鑒風靠在椅子上，“以後白暖做我秘書，我想我跟沈氏的合作，肯定會更愉快。”
他的視線看著沈耀白，顯然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沈耀白要是連這個都不懂，那真就是笨了。
他隻是淡淡的勾了勾唇，“我跟陸氏的合作，跟誰是秘書沒有關係。”
這話，把跟白暖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其實說白了，有點不給麵子。
倒也是，還需要給啥麵子，連一點曖昧都不應該有的。
“呦，現在這是準備吃素了？”
陸鑒醇酸溜溜的看他，“準備孤獨終老還是怎麼的？瞧你現在這張臉，以前白暖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會笑，現在是白暖在了，你也不會笑。”
沈耀白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實在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白暖扯了扯唇，“你們別開玩笑了，不是談合作嗎？”
“不急，先吃飯。”陸鑒風抬手，有侍者進來。
白暖聽著他們說話，視線偷偷的看向沈耀白，他現在這是怎麼了？
好像……變得都不像他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三個男人之間開開玩笑，隨便聊著天，期間會有意無意的帶著白暖，但沈耀白的表情總是淡淡的，好像沒有太多別的情緒。
他也會隨著他們開玩笑，但是一旦說到關於白暖的玩笑，他隻是勾唇淡淡的掠過，並不回應。
或者說，隻是隨便敷衍一聲。
一頓飯，有陸鑒醇在，倒不十分尷尬。
後來，他們談到生意上的事，白暖在旁邊聽著，並不完全能聽懂。
到底是熟人，關係也是真的好，有一些東西隨隨便便就能定下來。
吃完飯出來，已經是傍晚了，這頓飯吃了一個下午，其實後來也就是聊聊天喝喝茶。
“不如繼續找個地方嗨？”陸鑒醇提議。
白暖是要拒絕的，可不知為何，卻下意識的看向了沈耀白，沈耀白薄唇輕掀，“不了，回去休息。”
“啊，好可惜。”陸鑒醇失望至極，又笑眯眯問白暖，“小白你呢，跟我去玩玩唄。”
白暖擠了擠笑，“不了，我還要回去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