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爸爸剛才遺書寫的事,真的……真的有這回事……也就是說她真的是領養的孩子,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
等再不能為這件事找任何借口的時候,夏瑾言整個人癱軟,直直往後麵的泥土上躺去,心是冰冷的,就連寒風都及不上半分。
“爸爸,我不是您的孩子……可是你真的好疼我,媽媽也是,她永遠都會對著我笑。”
“她真的像爸爸您說的那樣,再次看見我,會笑著拉住我,不停的喊我‘言言……言言……’”
再多的話終究敵不過難過,最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靜靜躺在地上,今夜無月,連星星也是隱藏到了黑色的夜幕後,不肯出來露臉,注定是難過傷心的晚上了。
夏瑾言閉了眼,四周都很安靜,等她哭的累了,腦袋開始變得昏沉的時候,突然聽見很多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她立即坐起來,把信紙裝進信封,然後把它放在墓碑邊上的花旁擋住。
“就是她,帶走!!”一大群保安蜂擁而上,沒等夏瑾言反應,她整個人已經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提起,隨後塞進汽車。
陸氏集團,總裁辦。
整間辦公室都處在極度的壓抑中,老板椅上的男人已經坐著,不發一言整整一個小時了。那些坐在靠窗長沙發上的主管們,麵麵相覷,如坐針氈。他們原來上來就是商量對付錦田的對策的,但總裁卻是一直不說話,這讓他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悌悌
“哥?你?!”這段時間,蕭楠也回了陸氏幫忙,他看一眼一邊的牧原,終究還是忍不住這樣的沉默,他們兄弟三個又不是遇見過困難,這樣的時候更應該冷靜才對。
陸喬琛仍舊坐著,連眉毛都不曾抬一下。
“總裁,您家裏的保姆要見你。”秘書的內部電話打進來,陸喬琛立即讓她放行。
王嫂匆匆忙忙地從辦公室外麵跑進來,根本也不管這辦公室裏在幹什麼,看見陸喬琛就立即說話,“先生,這是有人早上放在家裏的信,好像是——綁架信!”她拽著信封的手顫顫巍巍的。諛
同一時間,他幾乎是從椅子上蹦起來,扯過王嫂手裏的信,迫不及待撕開,滿臉的擔憂逐漸轉為憤怒,這回是換牧原看蕭楠了,他們兩個大概是猜準了這次的事,又像五年前的事情那樣,故技重施。諛
“牧原和蕭楠留下,其他人都滾出去!”他摔掉手裏的信,同他低吼的聲音一起擲到地上。那些主管們立刻站起,出了辦公室。
蕭楠彎腰把地上的信撿起來,瀏覽過後遞給牧原,“哥,你別告訴我你要妥協啊,陸震天那家夥明明就是拿GAGA來逼你的!!”這好比是道單選題,你選了A,就等於放棄了另外的選擇。
既然是單選題,那他又怎麼可能不選她呢?
“哥啊,陸氏可是老頭子和你的心血,還有方阿姨的嫁妝,你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啊!!”蕭楠看陸喬琛根本沒反應,他繼續勸阻。要放棄公司,造成這麼多人的失業,連他都沒辦法瀟灑放手了。
可不管他怎麼著急,說什麼話,陸喬琛就全當沒聽見,他將胸腔裏德怒火強壓下來,隨後看著牧原,鄭重其事道,“可以全麵反擊了,這次不用留任何的餘地,最多玉石俱焚。”
“好。”
其實在夏瑾言和他說不要放棄陸氏,不要期望著能用放棄陸氏的方法吧她鎖在身邊的時候,他和牧原已經著手救市了。整個陸氏在食品行業常年也位居榜首,盡管和重工業的聯係不大,但實力終究還是大的。這段時間,陸氏的股價低迷,他之所以置之不理,也不能說想著放棄,而是想著將計就計。
這會兒蕭楠聽見他和牧原的對話,腦袋還轉不過來,總感覺是雲裏霧裏的,他正要問卻聽牧原說,“蕭楠這幾天你去財務那裏盯著,免得出了紕漏。”這間公司裏,能信任的人本來就不多。
“總裁,那你?”其實牧原是知道他的決定的,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托到自己身上,那麼自己定然要去辦更重要的事了。
“言言,她自己一個人肯定害怕。”陸喬琛隻回了這麼一句話,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要往門外走。
“哥!你一個人去很危險啊,要不然報警算了!!”蕭楠說著就要拿起手機來撥打報警電話。五年前,哥就是去救GAGA,後來肺受傷,因此受了這麼多的苦,若是這種事情再重來一次,他還是不能再允許發生了。
陸喬琛大步上前,一把掃開他手裏的手機,“你給我好好聽牧原的話,這種事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