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湖最近鬧得可真是沸沸揚揚,各類熱鬧非凡的事層出不窮,其中就有,曾經下第一的龍門鏢局宣布關門停業一事,明眼人都知道這龍門鏢局不行了。龍門鏢局長子蕭鷹和總鏢頭蕭刀上山挑戰五嶽嵩山派,沒成想蕭鷹反被對方擊落懸崖,生死不知,恐怕屍骨無存呀!而蕭刀更是淒涼,被廢了武功,打斷了四肢,一時受不了刺激變成了一名癡呆者!被嵩山弟子送回了龍門鏢局的洛陽總鏢局。
蕭愈望著不遠處的酒樓,想著進店,就盡快找個座位坐下去。自從聽到一連串不幸的消息,蕭愈決定立馬行動起來,一由蕭虎趕往洛陽,二則是自己孤生一人前往嵩山派找尋二哥蕭心和生死不知的蕭鷹。
蕭愈好幾不曾進食了,馬不停蹄趕往嵩山,心中就算記掛義父都不曾進去洛陽,因為隻有他這個新手鏢師才不會引起嵩山的懷疑,才能避開嵩山的眼線,才能更好的解救二哥蕭心。他卻不知蕭心早已經被少林聖僧渡遠所救。
時至清明,雨不斷。處處都是悲憫的氣氛,家家戶戶都穿白衣帶蓑帽紀念先祖。
蕭愈冒著雨進入這城外的酒樓,迎麵而來的店兒將蕭愈引至二樓,他尋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座位坐下後一邊喝著悶酒,暖暖心窩,一邊想著如何潛入嵩山派。蕭愈的眼角通紅,顯然一路上哭了幾次。
蕭愈想著現在已經身處北海境內,心中更是緊張的不行。而腦海仍在不斷的權衡利弊,忽然他灌下一大口酒,喃呢道:“如此大仇,再去管他做甚!此仇必報,我身隕也必報!”
正在此刻,一位書人緩緩的從樓下而上,神情憤懣,手中不斷將紙扇拍打在欄杆之上,啪啪作響,另一隻手則撫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酒樓裏的客人幾乎都被他吸引了目光。
他行至賓客們前方擺著的一張桌前,眼神瞥見靠窗邊桌子的幾位身穿紅衣的漢子,似乎有些猶豫,頓了頓還是開口講道。
“咋們再講講無恥之徒暗算少年郎!”
“話,這少年英雄一身白衣,手持亮銀長槍,是好不威風。而對戰的中年紅衣男子,氣概亦是不凡。……兩者鬥的正是膠著,忽然這紅衣男子深情一變,他自知再鬥恐敗北,心生陰毒之計,從懷中扔出一個黑匣,彭的一聲,炸傷了少年英雄郎,最後被這無恥之徒踢下懸崖,真的無恥之極!”
“老頭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敢這樣詆毀我們嵩山派掌門!”幾個紅衣男子排桌而起。神色卻不怎麼憤怒,似乎早有預謀一樣。
“咦,這幾位好漢。我先前是否過令掌門一句?這不是你們自己心虛?強行套上的吧?”
“你你……。嘿,就算我們掌門使了暗器,也是這子實力不夠!今,我倒是把話撂下,看你留在嵩山數十年算得上江湖好漢,今後莫不敢再口嘴吐不出象牙,胡亂言語!”
“這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在看。你們嵩山派沒做虧心事倒害怕鬼敲門?”
“你這老頭,敬酒不吃吃罰酒。今給你看看我們嵩山派弟子的厲害!”
隻見啪啪幾聲作響,幾個紅衣男子從身邊的黑匣中抽出長寬重劍來。蕭愈看著,心裏暗自嘀咕,“這嵩山派好大威風啊。迫害我義父,義兄,還想要欺負這平民老百姓。不過這幾位男子,配有長寬重劍和黑匣,恐怕實力也是嵩山精英級的戰力!有著極武境實力。自己一個極武境不知道能不能打的過,還是靜觀其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