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家吃飯,小白狗就在客廳裏隨意到處的爬著。也不知道是那隻小白狗是不是認人,竟然爬到了夏溪漢的腳邊,就巴望著她,不再動了。
有了這隻小白狗,夏溪漢一時間的精力與時間都在這隻小白狗身上了,吃著飯也忍不住的多看它兩眼。
“別給他吃肉吃飯,遲點買點狗糧就好。”林慕森阻止了夏溪漢要將手中的骨頭扔給它的事情。
夏溪漢困惑:“狗不可以吃骨頭嗎?”
“它還小,怕是消化不了。”林慕森耐心道,看了眼那隻乖巧的小白狗:“起個名字吧。”
“白白的,就叫米糊吧。”其實早就想好了,聽林慕森將主動權交給她,她自然不含糊。
林慕森默默吃了兩口飯,再抬頭見夏溪漢在用腳逗著它,心裏有幾分說不出的吃味。
他這是在吃一隻狗的醋嗎?還好那是一隻小母狗,他也能忍了。
一頓飯吃的很快,夏溪漢就開始抱著那隻小白狗一口一個米糊的叫著,像是在對著一個小孩子一樣教導著:“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做米糊了,知道嗎?米糊。”
林慕森抽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起身:“走吧。”
一把抱起那隻小白狗,夏溪漢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後,手還在它身上不斷的摸來摸去,根本不嫌棄它髒不髒。
可林慕森有潔癖,除去夏溪漢之外的所有人與物,他都有對清潔度的要求。
比如那隻白狗。
小白狗被送進去檢查身體,林慕森買來了濕巾塞到了她的手上,淡淡道:“擦一擦,衣服,手上。”
穿著白色衣服的她,身上早就髒了。想到了某人的潔癖,夏溪漢當即擦了起來。
對於林慕森的這些對清潔要求,她是沒有什麼多大想法的。愛幹淨肯定是好事,何況他也沒有太過分。她與林慕森在一起了,很多時候還是尊重她的。
米糊的身體很健康,簡單的買了一些狗糧,兩個人就開始回家。夏溪漢很喜歡米糊,也知道了作為一隻正宗的比熊的價格。
“那邊是富人區,這樣的一隻狗並不算貴的了。”林慕森開著車,瞥了眼窩在夏溪漢懷裏的正在沉睡的小白狗,突然想跟夏溪漢有個孩子。
她會是一個很好的母親,就像她此刻抱著懷裏的米糊,眼眸溫柔,就像是抱著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我沒什麼家人了,以後它就是我的一部分。”夏溪漢喃喃著,伸出手捏住了米糊的小鼻子,看著它不滿的動了動,覺得好是有趣。
開著車的林慕森自然也聽得見這樣的話,非常了解她複雜家庭的他,能體諒。
“我呢?”他裝作漫不經心的問,耳朵已經悄悄豎了起來。
小臉一紅,夏溪漢的膽子卻要比以前肥了不少,輕聲嘟囔著:“當然是愛人了……”
愛人,唯一僅有的,自然不是家人一抓一大把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