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劉海就撥下來一些,確定傷口不再那麼明顯了,趕緊換好衣服出去。
“女人就是麻煩。”
“你怎麼說話,你溫言妹妹的傷才剛好。”聽見宮江寧的嘴巴裏冒出來這麼一句,李夢萍訓斥他道。
“沒事沒事,江寧哥哥就是說著玩玩而已。”溫言趕緊幫著宮江寧說話,對宮江寧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隻不過宮江寧似乎不太領情,仿佛沒有看到沒有聽到一般。
“好好學學你溫言妹妹,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啊。”
“走吧媽。”宮江寧提著溫言的東西率先走出了病房,李夢萍和溫言也趕緊跟了上去。
“花,花……”朝陽看著桌上被遺忘的鮮花衝著溫言的背影喊道,隻不過溫言始終沒有回過頭來。
“唉,可憐的花,你和我一樣,都是被遺忘的。”朝陽抱著花自言自語的說道,本來想來看看她的,結果話都沒能和上一句,不,說了一句來著。
“安朵,我們這可是翹課,還是早點回學校吧。”落筱筱和於安朵坐在小茶桌上吃著點心,點心很好吃,可是落筱筱的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你呀,就是活得太規矩了,偶爾放縱一下也挺好的。”於安多咬了一口小餅幹說道。
“那樣學校那邊怎麼交代?”
“不用交代啊,青春就需要這麼放縱啊,偶爾任性一下不是什麼壞事。”
“好,那我就放縱一會,為我們的青春幹杯。”落筱筱舉起了手中的奶茶,兩個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今天就幹脆放縱那麼一回吧,反正她心裏正堵的慌呢,落筱筱開始專心致誌的對付起盤子裏的小餅幹來,她要化悲憤為食欲,而且,這小餅幹太好吃了。
吃完點心,喝了奶茶,落筱筱心滿意足的摸了摸圓鼓鼓的小肚子,抱著於安朵的哆啦A夢和於安朵一起,美美的睡了一覺,在睡夢中,所有的煩心事都消失不見了。
隻是這一覺睡得有點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陽光透過潔白的飄窗給白色的地板鍍上了一層金黃的顏色。
落筱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將停在窗台上的鳥兒驚得倉皇的逃走了:“安朵,我還有事,先走了。”落筱筱飛速的穿好鞋子,再不去宮家的話,她又該遲到了。
於安多皺了皺眉,將被子扯過頭頂,繼續蒙頭大睡起來。
“溫言,這麼些天不在家阿姨怪想你的。”李夢萍拉著溫言的說說道。
“我也想你啊。”
“江姨,晚上多做幾個菜,慶祝溫言出院。”李夢萍吩咐著在廚房忙碌的江姨,讓後扭頭對宮江寧說道:“你去把酒櫃收藏的那瓶瑞士紅酒拿過來。”
“不用那麼麻煩吧,媽。”宮江寧依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不大情願的說道。
“讓你去你就去,今天你溫言妹妹出院我高興!”
“哦。”宮江寧扔下遙控器,去拿紅酒。
“謝謝江寧哥哥,謝謝阿姨。”溫言乖巧的說道,讓李夢萍更加的打心眼裏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