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有人爬上了我的床,一摸個子準是五:“五,你搞什麼?”
“師父,你我該怎麼辦?”
“還在擔心?”
“嗯。”
“擔心個什麼勁兒,你操心也不頂用,朝大哥那邊自有主意。”
“不是,師父。”五捏我腰,可把人捏清醒了,“是個人都會糾結吧!那可是我媽。”
“你也知道,那是你媽不是我媽!大半夜的,快睡覺。”
“可你是我師父。”
“師父已經幫你收拾不少爛攤子了,乖,這種事交給大人就好。”
“可白姐我已經是大人了。”
一扯上白這事兒準沒完了,我開燈,和五麵對麵坐著:“那你,你想怎麼辦?”
“我、我想去看看她。”
“不行!”
“為什麼?”五一個激靈,“看看都不行嗎?”
“五,你喜歡聯盟嗎?”
“喜歡。”
“你相信師父嗎?”
“相信。”
“那就不要見她。”
“可她是我媽。”
“我是你師父。”
“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暫時不能。”
“我妹妹她很可憐。”
“你妹妹可憐還是你媽可憐?”
“我覺得都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縮回被褥裏,“問過朝大哥了嗎?”
“他什麼也不。”
“我這兒一樣。”
“究竟為什麼?”
“還是法定繼承人的事兒。”
“那我明去軒子那裏一趟,他哥哥學法律的,我想谘詢一下他。”
“你們倒熟絡的挺快,行,晚上記得回來打比賽,快睡吧。”
“好。”
第二一大早五就出門了,正巧和我撞見來送早飯的白:“早啊,白。”
“早你個大頭鬼,哼!”
“等等!你給我站住!”
白今火氣很衝,像吃了火藥似的:“幹嘛!”隻是兩個腮幫子鼓起來莫名可愛。
“怎麼了?”
“沒怎麼。”
“到底怎麼了?”
“某人大半夜回來不訓練可以,現在又讓別人不訓練,我看這比賽是打不下去了!”
“欸!”趕忙拉住白才是當務之急,“白,你聽我解釋。”
“解釋?好呀,你解釋,解釋昨晚上的快活嗎?”
“就為這兒生氣?”
“沒有生氣。”
“那好,昨晚是文出了點兒意外,沒看見的時候她自個兒跑去上廁所了,我們找她所以才耽擱了。”
“真的?”
“真的。”
“耽擱到十二點?”
“你怎麼知道我十二點回來的?”
“這個你不用管!”白轉過頭去,“!”
“我去見了一個人。”
“誰?老K?”
“你也叫老K?”
“這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白氣勢洶洶和紅姐有的一拚,“見了誰?”
“昨是朝二哥的生日。”
白突然明白了:“二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