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椅子閉起眼,想起胡韻這個女人,就不太理解她怎麼忽然就離開了沈寒墨的身邊。
那個為了等沈寒墨而一夜都不睡守在樓下固執女人,竟然會主動的離開這公司?不太可能吧!
隻不過關於她離開這麼多天的事,沈寒墨也並沒有跟她提過呢!這麼說,胡韻若是被趕走的,也肯定不是為了要讓她安心,要不然不會對她隻字不提的。
隻是想著想著,她感覺有點累,錄製了半天的節目腰都有點痛了,有點想睡……
沉長的會議一直到達晚上近八點,直至沈聰忍不住開口提醒時間,沈寒墨才不情願的將會議結束。
“總裁,聶小姐來了,她在五點半的時候就過來,她不讓我去打擾你們的會議,我又不敢沒有經過你的同意讓她進入你的辦公室,所以就讓她在休息室裏等候著。”一直守在沈寒墨辦公室外麵的秘書一見沈寒墨回來就立即的站起,有點緊張的解釋著。
“她來了?”沈寒墨微點頭,看了看時間,想到聶凱瑤在這裏等了近三個小時,不自禁的皺起眉。
轉身順著秘書所指的辦公室進入,推開門,看見的是一張熟睡的臉,她就靠在沙發的背上,睡得那麼的熟。
沈寒墨緩步的進入,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張熟睡的臉,想起了第一次與她相見的時候,那時被送進他房間的聶凱瑤是驚惶失措的,她那一雙水靈透氣的大眼裏全都是無助跟恐懼。
如今想想,也許就是當時她那無辜大眼裏的無助,就懾住了他的心神吧!
他想要她,好像從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開始。
不……也許更早的時候。
上前一步,沈寒墨鎖緊的眉心,緩緩的舒開。
他在想,若是沒有那一次的意外,也許他跟聶凱瑤早已是夫妻,那時候他的爸爸多少次說過,這女孩太精致了,將來一定要成為他們沈家的媳婦兒……
從傷痛的記憶中回過神來,沈寒墨深吸了口氣,在沙發邊上坐下,揮手示意沈聰將休息室的門關上。
凝視著這張無辜的臉,他心裏清楚得很,這一切一切的恩怨中,就隻有聶凱瑤是無辜的,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歎了口氣,沈寒墨伸出手來,指尖輕撫那嬌嫩的臉,暗歎著她怎麼長著一張這麼好看的臉,總能讓他眷戀得移不開目光。
“你來了?”被輕撫吵醒,聶凱瑤懶懶的睜開眼,看見熟悉的臉後露出了笑顏。
她的雙手微動,最後開心的握緊著沈寒墨的雙手,蕩起快樂的笑臉。
“你怎麼一直在這裏等?如果累了就回家裏睡啊!這樣靠著睡就隻會更累。”沈寒墨凝起眉,有點怪責。
“我來謝謝你送的玫瑰花,太漂亮太漂亮了,我很喜歡。”聶凱瑤拉起沈寒墨的雙手,主動的粘到他的懷中:“你知道嗎?我真的很開心,一整天下來想到你送的花,就開心到什麼都變得那麼的無所謂了,就連我的助理都說我今天太不一樣了。”
“不就是一束花嗎?”沈寒墨任由著懷中的女人擺弄著自己的雙手,並不反感她這樣的粘著自己。
“那不止是一束花,那是你的心意,昨晚他們還取笑你是一個悶蛋,不會給人驚喜,我到時候會告訴他們,你不是一個悶蛋,隻是他們不懂你。”聶凱瑤在沈寒墨的懷中抬起頭來,笑得分外的燦爛。
“你在乎他們怎麼想嗎?”沈寒墨輕淡的苦笑。
“不是,我是在乎你怎麼想,因為昨天我才說過你還沒有給我送過禮物,今天你就給我送花了,我想想你的這份用心,記住了我的話,我就覺得自己太幸福了。”聶凱瑤開心的笑著搖頭,一臉的激動。
“幸福到可以不用吃飯了?”沈寒墨無奈的再次皺起眉來。
他沒有發現,一向平靜沉著的他,對著聶凱瑤的時候總不時的皺眉,彎唇,容易因她而牽動著所有的情緒。
“很晚了嗎?”聶凱瑤調皮的伸了伸舌頭:“我睡著了,都不知道要餓。”
“原來你還有不知道會餓的時候。”沈寒墨苦笑,站起來變腰將人扶起。
可是他才站起,就被人拉了回去。
“將你的車匙給我用一下好嗎?”聶凱瑤溫柔又神秘的笑著,伸出了手。
沈寒墨不解的看她一眼,也沒有多想些什麼,直接的拿出他的車匙來,交給了聶凱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