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離開,我要離開這裏。”緊張的坐下,聶凱瑤還是緊緊的抱著被子,不讓身體露出半點。
“那就走。”
男人轉身,向著房間的另一邊走,將房間的門大方的打開。
“你放我走?你不怕我會報警嗎?”聶凱瑤不太相信的看著他,總覺得一切沒有那麼簡單。
他不是說要將她迫瘋嗎?那他現在真的是要放她走?
他不會仍想要對她的家人怎樣吧?
“你身上沒有半點傷痕,你報警說什麼?說我強了你?還是說你自動投懷送抱呢?”男人微閃身,自在的向著落地窗前的沙發走去:“我想你如果還要混那個圈子,這兩天發生的事,你該隻字不提,不然你就要毀了,沒有人再看得起你也沒有人會用你,更沒有相信你無辜的人。”
“你這個變態。”聶凱瑤憤怒的咬著牙,氣得幾乎要瘋了。
她知道,也許就是會如他說的一樣。
那是一個無比淡薄的圈子,人心與人心之間存在著太多的計算跟比較,像這種不明確的事,沒有人會相信或支持她的。
“你若想離開這裏,最好別想要招惹我,不然,你也許會被我囚在這裏直至被我迫瘋為止,你信嗎?”男人冷哼,冰冷無情的說話,說得那麼的順心應手。
聶凱瑤這下是真的噤聲了,眼睛掃到衣櫃那邊,拉著被子將自己圍起跑過去,很快的找出一套男人的衣服給套上,然後想都沒想的奔出了房間。
坐在落地窗上的男人拿起不知何時握在手裏的手機,沉聲的對那邊的人吩咐:“將她送回原來的地方去。”
放下手機,墨眸變得更是陰沉。
他沒有想好要怎麼對付這個女人,隻不過他也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女人。
這個他找了近五年的存在,他是不會放過的。
他要報複,他要好好的玩弄傷害,他要聶凱瑤為親生父親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浴缸的水麵上全都是泡泡,她已不知道換了多少次水,擦了多少次沐浴露,可是卻仍無法讓自己離開水麵。
她害怕,害怕身上的髒亂。
她更不敢閉眼,閉起眼的時候腦海裏就不聽話的閃過那些可怕的記憶。
用力的咬唇,身體上撕裂的痛,肌膚上的觸感,那邪惡唇齒的挑逗,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惡。
“啊!”聶凱瑤失控的尖叫,受不了腦海中閃過的可怕片段。
好痛,好痛,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欺負了她多久,她隻知道自己最後幾乎是沒有了意識的軟在那裏,任由他賤踏。
他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威脅自己?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為什麼?
她越想,隻是越想不通。
“瑤瑤,你原來回來了?這兩天我可是嚇死了,我想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浴室的門聞聲而開,進來的女人擦著濃妝,看起來三十出頭,一看就是那種幹練且特別有能力的人。
她就是聶凱瑤的經理人劉琪。
這兩三天她幾乎用盡了所有辦法去找無端失蹤的聶凱瑤,就是找不到半點痕跡她才會想要回來再看一看,沒想到就聽到浴室內傳出的尖叫聲。
“我沒事。”看向進入的人,聶凱瑤狼狽的笑了笑。
她不知自己的笑有多假,可是她卻知道那事情絕對不能讓經理人知道的,不是為了自己的將來,而是為了家人的安全跟經理人的安全。
在不知道那男人是衝什麼而來之前,她不想讓任何人招惹到那麻煩。
或者……或者那男人隻是找錯了人,以後他不會再出現了,是嗎?
聶凱瑤無助的調回視線,天真的期盼著。
“凱瑤,你怎麼有男人的衣服啊?你……你找男人回來過夜了?你這兩天的失蹤不會是跟哪個男人私奔吧?”劉琪原本就很大的雙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質問。
“沒有,我沒有男人。”聶凱瑤用力的閉了閉眼:“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說過在沒有找到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之前,我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不被人汙染的。”
“那就好,嚇死我了,不過你這兩天到底去哪裏了?”劉琪沒有多想,直接放心的坐到馬桶上看著浸泡在浴缸裏的聶凱瑤。
水珠布滿了她的臉,這美人出浴的一幕真的動人,她多想用手機拍下立即發到網上去。
不過,這樣的想法隻能想一想,因為聶凱瑤走的是純情路線,而且她也不是那種會嫵媚惑眾的人,雖然她的樣子長得很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