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軒一直有午睡的習慣,正所謂孔子,中午不睡,下午崩潰,就連孟子都孔子他老人家的對。淩軒並不是聖人,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的勞累,午休成為她平時放鬆的最好的方法。更何況,這麼洋洋的太陽曬到身上是那麼的舒服,更加不想讓淩軒繼續趕路了。
在解勇同誌苦勸無果下,隻好陪著自家的愛玩鬧的主公在這裏休息。
關鍵是自家的主公可以休息,他不行呀,他要是睡著了,自家主公要是掉了一根汗毛,那回去,寨子裏的老人們和山寨現任的幾位領導者都不需要下鍋燒水了,直接洗吧洗吧就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他表示他太難了,為了自己的命,他隻能苦哈哈的守著自家的主公。
不過起來,作為警衛員,他似乎是要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的,想到這裏,他也就覺得心裏好受很多了。
此時距離淩軒休息的不遠處的道路上,一輛馬車正在向著舒城縣方向前進著。這輛馬車周圍有著三四個家丁侍女,看上去到像是一個富之家的人家。
此刻,他們並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被不知道從哪兒流竄出來的劫匪給盯上了。
馬車的簾子是擋著的,從馬車裏似乎傳出了縷縷笑聲,聲音如琴瑟和鳴,十分的動聽。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這位女子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笑得十分燦爛,就連外麵的家丁們也跟著笑著。
隻是,一家人對於外界的危險絲毫沒有察覺,他們任然以一種十分放鬆的姿態行進著。
“老爺,姐,再往前走0公裏就到了舒城縣,到時候咱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一下了。”一個似乎是家丁頭子的人對著馬車裏麵恭恭敬敬地道。
“嗯,知道了。”馬車裏傳出一聲比較蒼老的聲音,這到聲音的主人似乎是這輛馬車的主人,也就是這些家丁的家主。
“嘭!”正在這時忽然一聲槍響,一個家丁因聲而倒。然後,十幾個土匪突然蹦到了馬車的前方,堵住了馬車就去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極為老套的劫匪的常的口語從他們口中蹦了出來。
“還有你們幾個把手中的刀放下,哥幾個膽子,十分害怕那種明晃晃的東西,真要是一個不心槍走火了,打死了誰,可就怨不得哥幾個了!”一個看似像是土匪頭頭的人在那裏威脅道。
看看對麵手中拿著的手槍,再看看自己手中那幾把長刀,家丁頭子很果斷的把自己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是的,這幾個家丁很沒骨氣的投降了。
不過起來,這幾個家丁對主人家也算是忠誠了,畢竟趕馬車的車夫早已經跑的不見了人影,而他們至少還留了下來陪伴著主家。
家丁頭子表示,他們不是不想走,而是沒辦法走呀!那幾個人似乎是覺得他們很有威脅性,所以有好幾杆槍都盯著他們,如果他們敢亂動,必然會被子彈打出幾個窟窿。
他們是家丁,但是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親人,他們表示,他們不想死,所以隻得選擇投降。
馬車的簾子突然被揭開,從中走出一個50多歲的老人。老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話力道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