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她突然想了起來,昨晚她如廁,看到的偷情的兩人,男的便是這才子,原來如此,她想通了以後,便無所顧忌,陷害她,也要看看她允不允許!
才子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楊欣鑰,他瞬間知道了一切,“撲通”一聲,他跪了下來,“砰砰砰”在磕頭,邊磕頭邊“老爺,請求成全我和大姐吧,我和大姐是真心相愛,昨晚的事,是情不自禁就……”
坐在上座的丞相大人,隨手拿起東西,直奔才子的腦袋,才子躲都不躲,頭被碰的直流血。
苦肉計,嗬。
“逆女,你還有什麼可的。”丞相的手指都在抖,這是他最得意的女兒,就這麼……這麼被糟蹋了,他氣啊!
把她拉進這泥水,那就不怪她把這泥水攪的更混了。
“父親,我是什麼樣的性子,父親也知道,這與人私通之事,我是斷不可做的,何況,還是家奴,父親明查,還女兒一個清白。”才子一聽,急忙拉住她的衣擺:“姐,你怎能翻臉不認人了,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啊,你等過幾,給我贖身,把賣身契給我,姐,你可不能如此啊,不然,才子就以死明誌!”完,便要往柱子上撞,卻不想,他身後的大姐卻嗤笑出聲:“才子,我尚且不知是誰在背後潑我髒水,但如果被我查出來,我定不會放過她,至於你,你怕是怕事情敗露,被殺人滅口,並且,你家中的老母,怕也是在那人手上吧。若是你覺得,你死可以讓你母親活命,你就去死吧,但是你要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別你有用了,你死了以後,誰會白白養一個老人呢?”
才子原本撞柱子的腳步一下停了下來,對啊,他活著的時候,那人尚且對他和他女生都不好,何況是他死了以後,沒人為她辦事呢?
“老爺,是二夫人,二夫人昨晚看到我和她房裏貼身婢女做苟且之事,威脅我,讓我將此時甩到大姐身上,並告訴我,若是老爺不信的話,要讓我以死明誌,好讓大姐在老爺心裏一落千丈,然後二夫人就將二姐培養出來,代替大姐在老爺心中的位置。”
原本坐在丞相下方的二夫人聽後,立馬站起來,聲音略帶陰狠之意,指著才子:“才子,有些事可不能亂啊,如果不是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會讓老爺知道此事。”“二姨娘,這此事,是指何事?是您用才子家裏的老母威脅才子向我潑髒水,還是您的寶貝女兒與那五王爺私通之事?”二夫人一聽,馬上反駁:“你別胡,還未出嫁,就如此多舌,出嫁後,估計與婆家也不能好好相處吧。”
她慢慢站起來,坐到椅子上,低頭把玩著她的手指,還未等她開口,二夫人又::“老爺,你看呀,我雖不是大姐的親生母親,但我對她可是比我的苑兒都好,你看看現在,她不但頂撞我,連老爺的話也不聽了,你都沒有讓她坐下,大姐就自顧自的坐下了,這……這不就是在藐視您嗎。”
她父親剛想發怒,她攔下了她父親的話:“父親,我是什麼樣子的人,父親應該知曉的,而今,就因為所謂的人證,將女兒輕易定下罪行,父親可知,女兒的難處?女兒在十歲那年,沒了娘親,是奶娘將我一手帶大,父親可曾管過?還有,父親,十二歲那年,我明明快要死了,結果,二夫人一句她不舒服,就將原本您來看我的步伐調走了,我從就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才沒有被父親遺忘,甚至成為父親炫耀的資本,可父親您可知有多難?今這件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有幹過的事,我自然不會承認,還有父親,我守宮砂依舊還在我胳膊上,當您知道此事時,選擇了肯定,那明女兒在父親的心中,確實是這樣的。”
完,她撩起袖子,紅色的紅點印入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裏入,雪白的肌膚,如血一樣紅的紅點,深深地給丞相來了重重你一擊,因為,他錯了……。
而二夫人好像並不打算當過她,接著:“守宮砂可以自己點,誰知道能不能洗掉。”她笑了笑:“二夫人,若我洗掉,不止您可敢將妹妹苑兒帶來,一起做一下驗證,畢竟我可是看到了妹妹在大街上與五王爺有有笑的走進了酒樓呢。”
二夫人內心一顫,別人不知,她可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苑兒為了五王爺,連女兒家最重視的都給了五王爺,她除了嫁給五王爺,其他的沒有任何人敢要一個失了節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