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故事是在講我嗎,還是我們?
我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嗎?
我會有個好歸屬嗎?
我好想忘了我的名字了
有點累了有人嗎請問?“
日光沐浴在一片花海之下
湖猶如鏡子反射著晶亮
開江鎮在今迎來了一個極為普通但又充滿神秘色彩的生命
他如光明一般蠶食著光明
又如黑暗一般籠罩著黑暗
通俗點就是黑白通吃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哇哇哇”
“哇哇哇”
“誰家的孩子啊,真煩人,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一會年輕的青年飛速的跑到了家門,帶著極度的不滿,青年注視著門前的棄嬰頓時無語片刻,帶著怨氣叫醒了正在美夢的父親。青年名叫張洪,是一位散武之人,平日都在自家大院子裏練練工,泡泡茶,其父親張二狗是鎮上一名有名的酒樓掌櫃,為人奸詐無比,最喜歡貪人便宜。最可惡的是這廝竟然強了五位妾,讓鎮上的人敢罵不敢言,實在是鎮痞子一名。不過令人欣慰的是其子並無這般陋習,恰恰相反的是張洪除了脾氣上有點毛病其他的也算得上是無傷大雅。
這晚不知是誰人把一名嬰兒棄在了家門前讓父子兩人發生了爭論。
“父親,依我看要不明日把這棄嬰送到仙師府上,畢竟這棄嬰來曆不明,怕是誰家仇人找上門來,其家人匆匆棄掉的?”
“洪兒,這棄嬰看起來也怪可憐的,怎麼能隨便交給仙師府呢!依我看先讓這棄嬰住在咱家,不定以後還可以當個好棒手呢!況且我看這棄嬰與我家有緣,我也想盡下善德,保我後人榮華富貴。”
“可是父親,這”
“好了!別了,就按為父的辦!我還不信這棄嬰的仇家還能尋到這來”
“是,父親”
在這張家對麵的房樓上,一位身發戾氣的黑影遠遠遁去,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九年後,一名光著腳丫的兒正拿著與身體一般大的掃帚打掃著一家赫赫有名的酒樓,沒人注意到他腳底磨破了皮,正往外滲著一絲絲血跡,但這名孩童仿佛感受不到一般繼續著這枯燥卻又繁重的粗活。
幹完這個他還得去幫廚子端飯菜上桌呢。
“站住”一名酒樓管家神采奕奕的叫住了孩童,一臉不屑道。“昨日王少爺給你的打賞費哪去了,臭子我勸你趕緊交出來,不然,哼哼有你好看!”
“我沒有收錢,昨日王少爺給了我一個銅板已經被張掌櫃拿走了”孩童趕緊解釋道,隻不過臉色不太好看,微微發白的樣子也沒讓這名管家注意到。
“我才不管誰拿沒拿,關我何事?我知道你身上還有一點銅板,識相的話趕緊交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這老年男子凶神惡煞的到,手上還比了個捏拳的動作,這讓孩童心裏大驚不安。
半個時辰後,隻聞後院傳來一絲絲哭泣之聲,然後這管家帶著笑意走出了後院大門
這名九歲半的孩童就是當年被張父子二人發現在門口的棄嬰,沒有名字,人人都喊他煞星,欺負他。所以這孩童上身上的傷還挺多。整個開江鎮除了南腳染坊的二寡婦時長照顧孩童一二,還時不時給他偷偷送去一點傷藥,可以是孩童最親近的人呢。這二寡婦其實也不算寡婦,十五年前來到此鎮,當時外美如仙,惹得眾多男子神魂顛倒,看到二寡婦就直冒精光,隨後二寡婦不得已對外宣稱夫君兩年前已經去世,此生不再給人納妾,便讓虎視眈眈的男人們眼饞不已卻沒所行動,其中就包括了張掌櫃這個大**
二寡婦之所以叫二寡婦,是因為在她之前就已經有一個寡婦在鎮上了,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二姑。這二寡婦對孩童十分照顧,並且還給他取了個名兒,叫安平,希望他以後逃出張家的魔掌,事事平安,快快樂樂。可惜,到目前為止事情發生的好像不太順利。
兩日後,平安帶著一身的傷躲在一間茅房裏,但臉上卻掛著笑容不知道在開心什麼,他悄悄的在這茅房的一麵牆上抽出了一塊磚,裏麵竟然是他這幾年來偷偷攢下的“私房錢”,他戰戰栗栗的,生怕什麼人突然闖進來然後把他毒打一頓,他這幾想好了,拿著這點錢去跟二寡婦道個別然後逃離此地,開始他的“傳奇道路”。聽起來還挺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