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魚到了南風境,在客驛館逗留一日後便被送到了南風府。按照南風習俗,成親要入夜。南風莫被服伺著身穿華服然後扶上躺架,抬向了大婚典禮現場。他躺在躺架上,身體柔若無骨,大風吹起他的華袍,更讓他像煙一樣輕。大魚跪在拜台,隔著簾紗看著上座的南風莫父母,,
南風莫的母親金夫人非常端莊,但眼睛一直焦急的望著南風莫來的方向,作為正妻她隻有南風莫一個子嗣,南風莫的身上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隻可惜風華正茂的南風莫卻突然一夜間染上怪病癱瘓在床。數年來無數醫官都無法診治南風莫的病。本來上門納親的望族多到疊更,而現在卻無人敢問。無奈下,隻好發榜招親,以減稅減賦為由,號召庶民登榜納親,最終穀地族首的大女兒也就是大魚嫁來南風府。
南風莫微閉雙眼,到了大典中央。伺從正欲扶南風莫開始行典,被南風莫阻止,他用手輕點一個伺從,示意他下跪代禮。南風莫近在咫尺,大魚也不知是害羞還是緊張,不敢看向南風莫。
“行禮!”禮官主持大典開始。
典禮全程,南風莫都癱在躺架上,禮畢就把大魚和南風莫送回閣院正屋中。
看著婢女扶著南風莫喂水,南風莫有些嗆咳,大魚忍不住到前俯下身用手輕排南風莫的後背。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想到穀地萬民可以減稅減賦,大魚心裏便沒有那麼抗拒,隻把南風莫當親人一般看待。
當她的手剛輕撫在南風莫的後背時,頓感一陣寒涼,“好瘦”大魚吃了一驚。南風莫轉身抬眼看著身披紅霞的新娘問到“真的很瘦麼?”
南風莫的聲音看似有氣無力但極具穿透力。嚇得大魚頓了一下,依然沒敢看南風莫的臉,馬上回複“奴婢多嘴,官人恕罪。”手依然輕撫嗆咳的南風莫。
南風莫抬手一揮,滿屋的伺從婢女紛紛退出屋外。
看著南風莫不再嗆咳,大魚正要起身,卻被南風莫順勢靠在身上。南風莫躺在大魚懷裏,緩慢的抬手揪掉大魚的麵紗“聽聞穀地盛產美女,果然不假,笑如嫣美若花。”
大魚深吸兩口氣後睜開眼,看著麵如玉雕的南風莫。好俊俏的模樣,消瘦的臉有如刀刻般棱角分明,卻英氣逼人。
南風莫的冰涼像被大魚暖化一樣,氣息有了生機,他再次伸起了手,大魚感覺南風莫像要用盡力氣一般,便迅速抓住了南風莫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像消融寒冰一般,耐心的暖著南風莫。不知過了多久,南風莫了一句“倦了,睡吧。”大魚才回過神,為南風莫褪去衣衫,南風莫看著仍披紅霞的大魚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躺在羅被中。
大魚害羞的把衣衫褪盡,擁抱著通體冰冷的南風莫,突然南風莫一轉身,冰冷的唇蓋住了大魚的羞澀,未及她做任何準備,一陣冰寒由下進入貫穿全身,她疼的輕輕的哼叫一聲,感覺柔弱無骨的南風莫身體漸漸有了溫度,由下至上的慢慢溫暖,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身體,緊緊抱著南風莫,心跳不住的加快,忍不住抓咬南風莫發出低吟。冰冷的南風莫像被大魚的身體融化了一般,漸漸的有了溫度越來越暖,發出的喘息聲像野獸般有力,直至兩人渾身發顫的癱倒在床上。
南風莫,被大魚暖透了,那個曾經的傻癱子煥然新生。
“我想統領屬地。”快亮的時候抱著大魚的南風莫突然冒出一句。
“我不懂,我以後就管好你的吃喝用度,然後給你繁衍子嗣,招親納妾。”
“嗯,你確實需要幫我去納個妾,這個女的我很早就認識和喜歡了,隻是我先傻後瘋再癱,她家不肯讓她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