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心木,降生在一個老街村,聽我爺爺我出生那太陽大的要命,可能是這氣原因導致我從娘胎出來的時候全身又紅又燙,像快烙鐵,產婆抱著我哎呦的直呼燙手。
老爺爺(爺爺的父親,我們那叫老爺爺。)不信,從產婆手裏接過我,哎喲,這曾孫兒真的好燙,於是我爺爺,爸爸,媽媽奶奶都輪流的抱了一遍我,口裏著燙,臉上卻全是歡喜。
後來我老爺爺給我取了名,就叫李心木,心生木,木成林,林成蔭,因為剛出生的時候就燙的像團火,所以希望我心中有片樹蔭可以乘涼。就這樣,我降生在了老街村的一個家庭。
隨著我慢慢長大,1歲的時候老爺爺去世了,那時候我還不懂事,模糊記得爺爺跟爸爸跪在堂前,我則在媽媽的懷裏吃著手,眼睛總望著,後來幾我總哭,可能是發現熟悉的老爺爺不見了,誰哄都哄不好。
慢慢的我長到了五歲,到了上學的年紀,剛去學校就打架,那時候脾氣特爆,跟個火人一樣,老師過來拉架我也敢拿腳踢,搞得被爸爸罰跪,跪在飯桌底下,委屈的不行,眼淚總掉,但是脾氣還是沒改掉,到處惹事。
那時候我爸開著一間診所,我奶奶開了一個賣鋪,爺爺是村裏的一個幹部,家裏比較有名望,所以跟我打架孩的家長也沒有鬧咋樣,都是好聲好氣,但我也沒少挨我爸的打。
再後來大點了,九歲了,那時候就跟著六年級的大孩子到處跑,抓田鼠,抓螃蟹,抓螞蚱,反正就是各種瘋,經常晚回家被奶奶拿筲(一種細竹子,我們那叫筲。)抽,哭的死去活來找爺爺,但是第二依然出去瘋。
到了十三歲,開始讀初中,第一老師要每個同學上台自我介紹,輪到我的時候我昂首挺胸走上了台,“我叫李心木,來自麻田村。”為什麼我會這麼神氣呢,因為以前我問過爺爺,“爺爺,為什麼我們這叫麻田村啊,是因為有好多田嗎。”爺爺笑著不是,他是因為古代我們麻田村的田是官田隻準種芝麻,所以就叫麻田。我點了點頭,爺爺又到,舊社會我們這個村可了不起哦,出了好些個當官的,武官有到團長的,文官更是了不起,麟州下六縣(那時候我們麻田村屬麟州祺縣管,一共有九縣)一席狀紙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而且我們村財主又多,每到八月那老街口就搭戲台子,一唱就是一個月。我當時滿眼星星,頓時對村子感覺好自豪,原來村子那麼厲害。
所以班級介紹的時候我非常神氣,可沒想到,台下哄堂大笑,我記得有個聲音特別大,在那笑“哈哈,麻田村,好難聽啊。”還有些則交頭接耳,在那聲議論著,我隱約能聽到鄉下人等字眼(我那時候讀的初中是縣城的,家裏隔得遠,要一個時車程,於是住宿,一個星期回家一次。),我當時站在台上,臉上的神氣在笑聲中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羞憤,那時候心中感覺有一團火要噴出來,像火山爆發一樣,我的胸口起伏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促,皮膚也變的越來越紅。
這時候課堂已經安靜下來,老師維持了秩序,然後看向我,發現我皮膚變紅以為是正常人反應,於是讓我回座位,而此時的我根本沒聽到他話,一直看著胸口,呆呆的著“火……”